杜元将白星毓带到第十层,他走到一个房间门口,敲了敲门,“楼主。”
“何事?”
“一位姑娘拿着紫令牌来找您。”
“姑娘?紫令牌?”男子声音微扬,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可置信。
此时门被打开,两人走了进去。
白星毓打量着站在那里的男子,他身着一袭红色长袍,一头墨发随意披在身后,他的右眼角有一颗泪痣,看起来妖艳非常。
此人的力量她看不透,起码在灵圣以上。
男子同样在打量着眼前这个女子,穿着一袭素白长裙,面料极差,可那张脸未施粉黛,却惊艳无比。
杜元看着两人四目相对,难不成真如那些人所说,楼主和白四小姐......
男子伸手,“令牌给我。”
白星毓将令牌递给了他。
他仔细看着这个令牌,眸中闪过几分讶异,他又将视线放在杜元身上。
杜元被他看得头皮发麻,跪了下去,“属下知错。”
男子声音微冷,“从现在开始,郝家任何一个人不得踏入竹影楼半步,若发现一次,死。”
“是。”杜元心中一惊,没想到楼主对这白四小姐这么情真意切。
那他刚刚对白四小姐那样,岂不是死定了。
男子轻飘飘的声音再次传来,“你自去领罚。”
杜元脸色一白,竹影楼的惩罚可不紧紧是皮开肉绽那么简单,是一种牵扯灵魂极致的疼痛。
若是扛不住,便会死在刑罚台上。
“是。”杜元站起身来,腿都软了,差点摔倒,他往竹影楼地下一层而去。
门再次被关上,男子看向白星毓,“坐。”
白星毓毫不客气地坐了下去,男子看她坐下,自己也坐了下来。
“我叫沐渊。”
白星毓朝他点头,“白星毓。”
“我知道。”
白星毓:“......”
沐渊给她倒了一杯茶,“不知你这令牌是何人给的?”
“景唯风。”
既然景唯风拥有这枚令牌,说明他和这楼主的关系也是非同一般的。
沐渊心里虽然有底,但听她亲口说出来,还是有点惊讶。
毕竟这令牌他就只给了那一个人。
他听到白星毓说出那人名字时,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谁敢直呼帝尊名讳啊,这世上估计也就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