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见宽看向白星毓,这件事情自然是要听她自己的意见。
其他几人也在看白星毓,如何抉择,他们都听她的。
白星毓知道,慕容叙也是因为他们如今的地位而邀请他们,他们本来要前往望海的,为避免发生意外,白星毓还是拒绝了。
“何公公,我们此次回来得匆忙,还有很多事情要干,就不去了。”
何公公尊敬道:“好,奴才会禀告陛下的。”
何公公离开以后,白星毓他们就各自回去睡觉了。
白星毓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夜苒睁开眼睛,问道:“星毓姐姐,你怎么了?”
白星毓轻叹一口气,“我只是觉得,爷爷对我这么好,我从未给过我爷爷什么,很快我又要离开,虽然有云织陪着她,但我还是有些愧疚。”
“可是我觉得,白爷爷是希望你飞得更高的,他知道你所要经历的肯定不止现在这些,你要去帝洲,飞往更高的山,遇到的事情也会更加复杂和艰难。”
“我知道。”白星毓闭上眼,“睡吧。”
——
白星毓起了个大早,她将家里需要准备的东西全都一一备好。
毕竟今日是一个无比重要的日子。
易长舟他们也早早过来忙碌着。
白见宽看到府中如此热闹,笑得合不拢嘴。
白见宽本来要去帮忙,被这些小辈拦住了。
白星毓浅笑道:“爷爷,您就坐着吧,力气留着举行仪式和吃饭。”
白见宽轻哼一声,像个老顽童,“你问云织那丫头,你爷爷我是不是有劲没处使?”
听到自己的名字,云织看了过来,她无奈地失笑,“爷爷,我们在,哪有让您忙活的道理。”
易长舟点头,“就是啊,白爷爷。”
裴雨棠在一旁帮忙拿着绸缎,夜苒走过去,关心道:“雨棠姐姐,你的手没事吧?我来吧。”
裴雨棠微微摇头,“没事,我的手这点风浪还是经得起的。”
夜韫和沈言昭在府内各处挂着绸缎,夜苒小脸一皱,“哥,这是你选的吗?”
夜韫挂好一个,飞身而下,稳稳落到地上,“是啊,红红火火,多喜庆啊。”
“是挺喜庆的,特别是那个花球,好像用来布置成亲的。”
“是吗?”夜韫站远了些,他扫了一圈以后,挠挠头,“好像是那么回事,我只是觉得红色喜庆,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