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回宿舍的王琢刚一走进屋,就听见里面隐隐约约传来不可描述的声音。
看来是西门柔在做神女梦。
王琢走进去,一挥袖子,西门柔半解的衣带就合了回去。
原本满面的粉色也收敛下去,传出淡淡的鼾声。
算算时间差不多到了寅时,王琢来到正对东方的窗前打坐修炼念力。
…………
“所谓男子失精,女子梦交,脉得芤浮弱者,或阴阳两虚,或阴虚阳越,皆是血痹虚劳证。”王琢将手指从西门柔的手腕上拿开,道,“西门贤弟近日是否常有巫山云雨之扰?”
西门柔脸红了一下,花兄算得好准,但这种事怎么能承认嘛!
连忙摇摇头:“没有啊!”
王琢道:“没有就好,要是有说明已经伤到阴血了。我开一个方子给你,有止血涩精,养血安神之功效,一日一副,连吃十日,问题就能解决了。”
王琢提笔写下一副收敛固涩的方子交给西门柔。
王琢话里有话,西门柔确实平日有崩漏的病症,此时也被王琢一语双关地道破,西门柔感觉自己似乎没有了秘密。
次日上完早课,王琢就借着闲聊给西门柔把脉开药。
不仅西门柔,王琢恨不得给这个世界所有人都来上一副药,来收敛他们的色性。
这时远处传来呼救声,一个学员高喊救命,朝这边跑来。
梅花先生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学员气喘吁吁地说道:“不好了!咸湿龙和金鱼仔比剑,他们、他们……他们两比得太激烈!马上风了!”
“什么?!快带我去看看!”梅华先生大惊失色,死倒是不要紧,关键是这种死法死在他梅花山私塾,那他名儒的名声可就不保了!
西门柔拉住王琢的手:“花兄,我们去看看!”
二人来到案发地。
一群学员围着躺在地上的两个人,指指点点。
地上两人翻着白眼口吐白沫,双手呈鸡爪样,浑身抽搐。
西门柔尖叫一声,捂住眼睛转过身。
原来两人没穿裤子。
梅花先生虽然略通医术,但是并不精深,加上缺少临床经验,更不懂急救的方法了。
此时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站。
王琢喊道:“快取两碗糖水来!”
众人迟疑,王琢眼睛一瞪,立马有几个勤快点的学员跑去冲糖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