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这么做?”陆宴礼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恶意可能如此汹涌。
或许,只是他与世隔绝的太久了。
才会忘却人心险恶。
“看她不爽,不行吗?”秦桑反问。
陆宴礼眉心蹙的更深了。
“就因为讨厌?”就要把人往深渊里推。
看着人畜无害的小白花,心却黑成了碳。
“讨厌一个人需要理由吗?再说,她也算是公众人物,自己言行不克制,难道我还不能评价几句了?”
秦桑不觉自己哪里有错,“再说了,我说的哪一句不是事实?话都是从她嘴里说出来,又是谁胡乱编造的。”
“我又没说秦小姐没有言论自由,我只是想知道,秦小姐最终想要达成什么效果?”陆宴礼耐着性子和她周旋,“比如,你想怎样毁了她?”
秦桑闻言,忽然来了兴致。
眼前人的脸,似乎也没那么讨厌了。
“你……和她有仇?”秦桑不确定,但也想听听他的故事。
“准确来说,我算和宴兮有仇,他夺走了原本属于我的一切,家世,身份,包括……”言行此处,戛然声断。
秦桑骤然脑补出好大一出热闹。
“包括姜荔?你喜欢她!”秦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秘密,她惊讶地捂嘴。
眸底满是震惊。
老天爷!
这是什么狗血展开?
这天底下是没有其他女人了吗?怎么一个两个全都喜欢那个姜荔。
傲娇又矫情,凶巴巴一作精。
真不知道这些男人看上她哪了?
秦桑无语,“你这口味也太重了,怎么你还想把她从宴兮哥哥手里抢过来?”
“有何不可?”陆宴礼一腔赤诚。
秦桑忽然有点同情他,“她怎么可能会嫁给你,她可是永立集团的太子女,姜世诚的掌中明珠,她怎么可能会看上一个私生子。”
即便是宴兮哥哥,正儿八经的投行大佬,媒体也是用下嫁的字眼,来评价她的婚姻。
他一个私生子,还敢妄想攀高枝。
这世界,真是疯球了!
秦桑默默强调,“她已经是宴兮哥哥的妻子了,她已经结婚了,你还是别做这种春秋大梦了。”
她最多只是想让姜荔名誉扫地,打压一下姜荔气焰而已。
遇到一个比她疯的,秦桑的理智反倒逐渐归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