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抑或是西往永济渠沿线讨进奉,又或是东入济阴郡讨进奉,均无往不利,只有北边的东平、济北、鲁郡等郡,入他娘娘的,因了张须陀这贼厮鸟,咱却是常常损兵折将。这老狗,的确是咱瓦岗的强敌。”
屈指算来,这两三年间,在东平、济北等郡吃的张须陀部的亏,不下二三十次下,几乎是每次只要一遇到张须陀的将士,秦琼、罗士信也好,别的军将也好,瓦岗必然惨败。
瓦岗上下,对张须陀现都是恨之入骨。
李密说道:“早两年前,张须陀就被杨广任为了领河南道十二郡黜陟讨捕大使。而这两年间,他之所以仍然主要还是待在齐郡境内,最多往齐郡再北边,临海的北海郡境内用用兵,系是因王薄、卢明月等余党犹众之故。但现於今,王薄、卢明月的余党,大部分都已经被他歼灭了。若愚弟料之不差,他接下来,肯定就会尽起兵马,沿大河南下,来犯我瓦岗矣。”
徐世绩赞成李密的判断,与翟让说道:“明公,蒲山公此言甚是。俺其实也有此忧。就拿上次罗士信犯咱韦城分寨来说,那场仗打完后,俺左思右想,总觉得不对。”
翟让问道:“茂公,怎么不对?”
“罗士信无缘无故的,为何忽往犯咱韦城分寨?他既往犯,又为何虎头蛇尾?打没两三天,就退兵走了?明公,俺想之再三,越琢磨,越觉得这只能是一种可能性。即,罗士信之此犯韦城分寨,其本意并不是在攻灭韦城分寨,而极有可能,他只是在试咱寨的战力!”
“正是。明公,非是此不能解释俺刚才提出的那两个疑问。若果如此,明公,那就又一疑问出来了,他为何要试咱虚实?”徐世绩嘴里说着“又一疑问”,脸上并无疑色,很明显,他已经想到了罗士信试探瓦岗虚实的目的是为什么。
翟让等也想到了。
徐世绩缓缓地点了下头,说道:“翟公、明公,除此以外,只怕别无缘故。”
贾雄摇着羽扇,适时开口,面色沉重地说道:“明公,俺亦此见。”
翟让蹙着眉头,考虑了会儿,与仍还站在堂中地图前的李密说道:“玄邃兄,你接着说。”
“明公,愚弟想要说的便是,咱寨中虽然人马兴旺,今已万余,可是咱这万余部曲,现所据者却只大伾山、童山、凤凰岛等数山、岛而已,来犯咱的贼官兵若少,咱固是可以凭山、岛之险而自守之,然一旦来犯之贼官兵多,更关键的是,一旦来犯的是像张须陀及其部这样的能战之贼官兵,只凭山、岛之险,缺乏转圜,咱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