藻等,也都各被委任了不同的职务。
如前文所述,建牙,就等於是开了幕府,司马等职,均系幕府内部的吏职,换言之,也就是幕僚。至若王伯当、田茂广、张仁则、李君羡、常何等这些武将,李密并未任他们幕府内部的职务,他们各皆被李密任为了郎将、校尉等职,比之杨得方等,他们是外部领兵的将校。
较与翟让所部,李密的这个“别部”,尽管才独立未久,可已然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内则幕僚、外则将校,已一应俱全。幕僚主掌参谋、后勤等务,将校专职征战之务,分工明确。
观以翟让所部,其部的部曲虽是而下仍远多於李密部,但还是处在一个内外不分的草创阶段,唯一称得上幕僚的只贾雄一人,论之部队的正规性上,已是被李密部远远地甩到了后头。
不仅贪财短视,而且部队的建设,也搞得糊糊涂涂,已一两万人马之多了,还跟往日在寨中时没甚区别,杨得方、房彦藻等因此而更是轻视翟让,却实事求是地说,也不是没有缘故。
杨得方应道:“是,谨遵明公之令。”
李密抚摸着胡须,沉吟了稍顷,说道:“王儒信不过是小事,攻兴洛仓是大事。”看了看房彦藻,说道,“左长史於昨晚席上,提及了攻兴洛仓此事,却俺见翟公对此,似仍是并不肯愿。”询问诸人,说道,“今所以迎翟公南下者,即是为攻兴洛仓,翟公心意未变,仍不肯攻,却如之奈何?卿等有何良策、高议,能改变翟公心意,解吾此烦,遂吾所志,请尽管言来。”
房彦藻皱着眉头,说道:“翟让……,翟公此人,贪财短视,又畏贼官兵如虎,杨公对他的评议很对,确乎是难与他谋大事!明公,要不然?”
“不然怎样?”
房彦藻自忖思了会儿,摇了摇头,说道:“却也不成。”
“长史想到了何策?”
房彦藻说道:“明公,俺刚才是想,要不然索性就不要再指望翟让……,翟公了,咱们干脆另外再找外援,试试看能不能说动东郡的周文举、梁郡的李公逸、外黄的王当仁等,来与我部会师,共攻兴洛仓。可转念一想,周文举、李公逸、王当仁等各部的部曲,实并不多,就算他们肯来,亦无大用。”
杨得方神色微动,由房彦藻的话,他想到了一人,当即说道:“明公,周文举、李公逸、王当仁诸辈,部曲的确不多,并与翟公都颇有交情,料彼辈至少现下,当是难为明公所用。然此诸辈之外,却有三人,不知能否为明公所用?”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