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喝了,坐都坐不稳当了,但在刘黑闼等给他端酒时,半句推辞没有,依然是一饮而尽,直喝到出酒。出完酒后,好嘛,这位老兄继续还是喝。喝的实在,性子还急。也难怪当年会被王君廓给骗住!
李善道这厢在观察王君廓等,王君廓等也在观察李善道、刘黑闼等。
这晚,酒散后,王君廓、刘黑闼等都在郡府中睡下的。
次日早上酒醒,王君愕来唤王君廓起床,去谒见李善道。
进了屋内,却发现王君廓半躺在床上,正睁着一双眼,盯着天花板看,已是不知何时醒了。
“贤弟,昨晚喝的不少,怎么醒的这么早?”
王君愕、王君廓,两个人的名字跟兄弟俩似的,结识之后,两人便结拜为了兄弟。
王君廓一骨碌,爬将起身,坐在床边,晃着垂下的腿,拍了拍床沿,说道:“阿哥,你坐下。”
“作甚么?”
王君廓说道:“李将军才二十出头年岁,没想到他这么年轻。阿哥,咱俩投他,投得对不对?”
“李将军虽然年轻,年轻有为,文武兼资。你我不是都已经打听清楚了么?自他打下黎阳仓以今,才短短几个月的功夫,就接连又打下了武阳、清河两郡。薛世雄此等隋之重将,亦不是他的对手;杨善会向有能战之名,张金称等悉为其所败,可也成了李将军的俘虏。
“又且,昨晚席上,贤弟不闻李将军与刘将军之言乎?说是其部现今之各营,兵数参差不齐,短日尚好,长久以往,恐将不便於大规模之作战,故他打算将其全军重做个整编,意以四千步卒为一营,暂共设步卒十营,另再设骑兵两营。贤弟,只步卒,十个营,就是四万部曲了!
“既文武兼资,深具用兵之略,地已拥三郡之多,部曲四万余之众,而又黎阳仓在手,军粮决不或缺。贤弟,比之井陉已失,你我就是到了洛口,我部区区三四千众,也不见得会能得到魏公的重用,你我改而先投在李将军帐下,愚兄窃以为,这个决定,你我兄弟没有做错。”
王君廓挠着胡须,寻思了会儿,说道:“阿哥说的是。不过阿哥,俺却有一忧。”
“贤弟何忧?”
王君廓说道:“阿哥,昨晚席上,李将军与咱们说,他也很欢迎你我兄弟留在武阳。魏公令他攻取魏郡,他正愁对魏郡的情况不太了解,阿哥你是邯郸人,对魏郡当是了解,则有你我兄弟相助,打魏郡这事儿他就有更大的把握了。只是,得你我兄弟给魏公那厢上封奏书,以给魏公做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