郸何干?你今又来求见,是为何事?”
“明府!岂能说与我郡无关,与邯郸无关?唇亡齿寒的道理,以明府之智,难道不知么?”
萧澄说道:“刘公,唇亡齿寒的道理,本府自然是知。”
“明府既知,又怎说与我郡、与我邯郸无关?试想之,魏郡若再被李贼善道攻陷,那李贼善道下一个要进犯的会是何郡?只能是我武安郡!而我县邯郸首当其冲。明府,事已急矣!”
萧澄又叹了口气,说道:“刘公,要不俺这个邯郸令,让给你来做?”
刘之才愕然说道;“明府此话何意?”
萧澄扒扒拣拣,从堆在案上的一堆公文中,找出了一个,示意刘之才近前,把这道公文递给了他,说道:“你上次,……不,是上上次,五天前,对吧?你来求见过俺后,俺完全是按你的请求,给郡府又上了一道请求增援的书。这是郡府给俺的回文,你且看看。”
刘之才一目十行,将回文看罢,怒色上脸,恚怒说道:“怎能说无兵可调?郡治永年城,现驻有郡兵三四千,郡中人士对此谁人不知?三四千郡兵,怎么是无兵可调?”
“这道回书,刘公,你仔细看了没有?永年驻的虽有数千郡兵,然北边襄国,主要是东边清河,现已为贼域,由清河西入,过洺水,即是永年。郡府而下是自保不暇,又何来余兵与我?”
刘之才说道:“明府,之前郡府可以用这个理由不给明府调兵,现在呢?李贼善道亲率其部主力,已经攻入魏郡,对永年来说,清河方面的威胁已然无有!现在可以调兵给明府了吧?”
“你先把郡府的回文给俺。”萧澄收回回文,展了下被刘之才捏皱的地方,说道,“毛手毛脚,这是郡府的回文,要归档的,瞅瞅,就看这一小会儿,你把它捏成什么样子了!”
刘之才又急又怒,说道:“明府!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意这点小事。”
“这是小事么?将来郡府查起,发现公文损害,治罪起来,谁担此责?刘公,你来担么?”
真是急惊风遇着慢郎中。
刘之才怒道:“仆敢问明府,是公文被损害的罪责大,还是邯郸县为贼所陷的罪责大?”
“唇亡齿寒的道理,刘公你说的不错,但这个‘唇’,没那么快就会亡的!王德仁拥众数万,肆虐魏郡至今,已有多久了?魏郡诸城不仍是固若金汤?李大黄,骁悍之将;魏郡通守裴公,知兵之士,王德仁陷不了魏郡,李善道来势再汹,也不见得就能将魏郡攻陷。刘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