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的输液室,“这是哪里?”
赵朔不咸不淡地说着“抢救室,你刚才晕倒了!”
她从床头柜拿起反扑在上面的手机,光着脚踩在地上:“我的鞋在哪里?”
赵朔从门外拿了他的鞋,丢在她的脚边。
阮棉棉穿上,紧了紧身上的外套,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赵朔脸上露出了一抹阴险的笑意。
“这么多年了,手机密码还是没换,你毁了我,我也要毁了你。”
才走到走廊上,引鹤的视频电话就打来了,她不敢接,万一引鹤知道她进医院了,更不同意她留在这里了。
她切断了视频请求,切换成了语音。
引鹤在电话那头怒吼“阮棉棉,你在哪里?”
一天一夜了,昨晚他联系不到自己肯定很心急。
“我在酒店呢,昨晚睡着了。”阮棉棉回答。
“好!”
电话被挂了,她有些不明所以,这难道还在气头上?她翻了记录,昨晚也没打电话,视频呀!
倒是方世杰给她打过一个电话。
她回过去。
“方经理,不好意思,我昨天身体不舒服,现在才看到,有事吗?”
“没事了,昨天没见你来,就打电话问一下你,工地一切都好,你身体不舒服,就好好在酒店休息,不用来了,这边有我盯着。”
“行!那辛苦你了”
.........
到了酒店,走廊的垃圾桶里塞着一束她最爱的香槟,腹诽,真是暴殄天物,看了四周无人,便抽了几支养在了房间里。
吃了药,就捂着被子睡了一觉。
劳斯莱斯里的引鹤,怒目如火。
小陈一言不发的,脚底的油门也踩得小心翼翼,生怕老板的火发在自己头上。
他心里猜了个大概,应该是老板娘没有原谅老板,他上去酒店不过一个多小时,再次下来,手里的花也不见了,脸色像出了冰一样。
一直盯着手机,越看,两腮的牙齿咬得越紧,手拳头捏得青筋暴起。
良久他呼了一口气,仰头捏了捏胀痛的太阳穴,心碎了成了粉末。
呆呆地看着窗外划过的风景,心痛得像压了一块巨石。
阮棉棉昏昏沉沉地睡到了第二天。
喉咙像吞刀片一样疼,她拖着沉重的身子,起床接了一杯水喝下,才稍稍缓解了一些。
给引鹤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