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雷厉风行的男人哄自己,阮棉棉的心暖极了,靠在他怀里像只小猫一样蹭了蹭。
“这件事你就别管了,我来查吧!”
“不用,我自己可以的,你忙你的事,我现在不是小白兔了,时时刻刻都需要你的保护。”
最终引鹤拗不过他,只能嘴上答应,抱着人进了浴室。
翌日
他们各自上了自己的车。
阮棉棉又去了医院复查,这几天她都喝自己带的水,水杯也是指纹的,别人打不开。
结果很显然,激素水平下降了一半。
拿着结果回到集团的时候,曾笑笑又端上了一杯咖啡:“阮总,我今天换了一种咖啡豆,您尝尝,可香了。”
“好,放下吧。”
下午徐黎拿着咖啡的检查结果回来,阮棉棉的眼神凌厉得像一把利刃。
检查了一个星期都没问题,引鹤昨晚刚回来,今天就下药了,看来曾笑笑背后的人一定是很了解引鹤的行程,才能如此精准。
想通这一点,那背后的人就很明朗了。
“你去把曾笑笑叫进来。”
徐黎点头出去,几分钟曾笑笑进了办公室。
阮棉棉开门见山地说:“是谁主使你在我咖啡里下药的?”
曾笑笑情绪激动地辩解着:“下什么药?我没有呀!阮总你冤枉我了。”
“你看清楚了,咖啡是你端进来的,化验结果也是白纸黑字,你还敢狡辩,看来你是想吃牢饭了!”说完阮棉棉把单子甩在她面前。
曾笑笑看清后瘫软在地上,眼泪大滴大滴地流出来:“阮总您误会我了,我真的没有。”
阮棉棉冷笑一声,起身走到她面前,整个气场压了过来:“茶水间我放了微型摄像头,你在不承认是谁让你做的,我就把证据交给警察。”
听到这里,曾笑笑一脸惊愕地看向阮棉棉,平日里温柔大度的老板,此刻眼神里都是杀意,她害怕的直哆嗦:“是,是一个叫周立方的人,让我在您的咖啡里下药的,每次下一次,他就给我一万块钱。”
周立方?这个名字怎么那么耳熟。
她的脑子忽然明了,是教唆梓潼妈妈那个人,这个周立方是苏珊的人?要不他怎么会知道引鹤什么时候回来。
阮棉棉起身冷冷开口:“自己去找人事辞职,别让我在见到你。”
曾笑笑哭着跑出了办公室。
“阮总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