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能有多少个七年。她一直以为引鹤是事业心重,不想儿女情长,所以她一直在他身后默默付出,等待,可到头来,他却抱的美人归。
引鹤起身扣上西装外套上的扣子,面无表情的说道:“去找人事,办离职手续。”
说完拉着阮棉棉走了。
等他们出来后,警察冲进了病房,把人扣在地上。
阮棉棉看着他的骨节分明的大手,心里也不是滋味,突然有那么一丢丢同情苏珊了,如果是自己爱了七年的男人,转身找了一个各方面条件都不让自己的女人,恐怕疯的比她还厉害。
正想的出神,被引鹤的话拉了回来。
“我没有对她动过工作以外的情感。”
他在解释?刚才还狠厉的让人害怕的男人,现在既然温柔的跟自己解释。
“哦。”
哦?引鹤停住脚步,“那么敷衍?”
“没有,我是相信你,你每年忙的连自己媳妇都见不了几面。”
“那以后我尽量少出差。”
.......
天气渐暖,广茂市下起了第一场春雨,阮棉棉躺在被窝里,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滴声。
客厅外时不时传来引鹤一口流利的伦敦腔英语。
她伸了个懒腰,嘴角止不住的上扬,自从苏珊进去了,感觉世界都安静了几分。
苏珊因故意损害他人名誉,教唆他人犯罪,数罪并罚,被暖阳最厉害的法务送了进去。
她懒懒的靠在床头,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无聊地刷着小视频。
引鹤挂了电话,听见房间里面传出来的傻笑声音,嘴角弧度也跟着上扬,轻轻推开门。
又钻进被窝里,把人搂进怀里,跟着她一起看,恣意享受着安宁温馨的日子。
到了下午,他们一起回去老宅,跟老爷子说结婚的日子。
刚进门就看见了引霆,数月不见,他的白发似乎比老爷子还要白上许多。
不知是不是他回心转意了,笑着脸加了一声引鹤的小名“晖晖!”
看引鹤没有回应,他尴尬一笑,坐回了位置上。
阮棉棉就安静地坐在他们旁边,赔笑。
引霆的字里行间都在控诉着引齐的心狠,自从他退出引领后,现在在外面开了一个小广告公司,每个月收入也还算可以。
但引齐却在他对面开了一个更大的,把单价压得很低,公司的老客户都跑到引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