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钰含泪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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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鹤回到家时,他先进去卧室换了一套衣服,洗干净了手,才上楼看了阮棉棉和兰絮。
阮棉棉低声问道“你去哪里了?”
引鹤半垂着眸没有直视她,“出去了一趟。”
陪兰絮聊了几句后,她便催促着他们下楼,早些休息。
阮棉棉只好跟着引鹤下了楼。
洗漱好后,阮棉棉拿出了医生开的喷雾,让引鹤帮她,
“我听赵局长说,你把阮建国提出去了?”
引鹤按在她后背的手停顿了一下,“嗯”
“你下午出去就是处理这件事?”
“嗯”
阮棉棉转过身,看着他,“阮建国是个无赖,我不希望你被他缠上。”
引鹤垂下眸,收回停在空中的手掌,感觉他下一秒就要把隐忍的情绪爆发,但还是深吸了一口气,耐着性子回答“我知道了。”
擦完药后,他去了卫生间洗漱,脑子里却全是阮棉棉后背上的伤,花洒下,他拳头捏得泛白。
责怪自己太忙,没照顾好她。
等她出来额时候,阮棉棉已经睡着,他轻轻地拉开被角钻进去,她软软的身体就缠了上来。
这一夜,她梦哭了好几次。
把引鹤心疼坏了,她总是表面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其实都把情绪藏在心里。
阮棉棉醒来的时候,引鹤已经出去了。
她上楼看了兰絮。
兰絮精神也恢复的很好,坐在梳妆台扶着面膜。
闲聊几句后,她吃过早餐也去了集团,把工作处理一下,打算结完婚,好好跟引鹤去度个蜜月。
交接完工作后已经接近中午,刚出办公室,老李就打来了电话。
“阮总?你还好吗?我今天去医院看病,看见你那个渣爹了,双手打着石膏!”
打着石膏?阮棉棉第一想到得就是引鹤,因为昨天他回来后,明显情绪很不对劲,冷冷的也不说话。
如果换做平时,他她受伤了,他肯定不会出门,会留在家照顾自己。
“喂!你在听吗?”
阮棉棉回过神“嗯,我在听,我没事。”
老李听到阮棉棉没事,就放心多了,毕竟上次赵朔他们在公司打阮棉棉,还历历在目。
“行!没事就好,那三天后等着来喝你的喜酒啊!”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