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脚刚刚踏进办公室,正在埋头忙碌的谢婉莹便敏感地朝他望过去:“吃过午饭了吗?”
“吃过了。”楼禹城不冷不热地答了一句,去了苏宇轩那儿一趟,楼禹城哪里还有胃口吃饭。
“你脸上怎么回事?”即使隔着五米左右的距离,谢婉莹依旧将楼禹城脸上的异样看得清楚。
“不小心磕在车门上了。”说完这句话之后楼禹城才发现这样的解释实在荒诞,目光不敢与谢婉莹正对,低着头整理起刚刚做的记录。
“你这磕得还真有点水平!看不出来你还有这本事!楼禹城,你在我面前还是不太会说谎。”谢婉莹果然不是好骗的,她大学的心理课也不是白学的。
“好吧,刚刚在看守所和苏宇轩打起来了,我就是看不惯他那副样子。你知道他说什么吗?他一点也不尊重你,我实在受不了他这样看待你,而且他仗着和你订婚了就肆意地诋毁我,我动机纯不纯只有我自己知道!管他什么事!”楼禹城甩下手中的文件,从西装口袋里取出一只精致的钢笔,又摆出一副气愤的样子。
“你是以律师的身份去见他,你怎么能直接在看守所里和他打起来呢?如果你不能协调好你与嫌疑人之间的关系,那么很多重要的线索你都得不到,你怎么把这场官司打下去?”谢婉莹也有些懊恼了,当务之急她只想快点解决这个棘手的案子,不想让楼禹城和苏宇轩又扯上莫名其妙关系。
楼禹城将手中的钢笔盖揭开,原来是一只录音笔:“我把对话录下来了,你听听吧!”
录音笔里面播放着楼禹城和苏宇轩在看守所里的所有对话,谢婉莹安静地坐在楼禹城对面,两人全神贯注地盯着这支录音笔。直到听到某一处,谢婉莹脸上明显表现出失望,这一切,楼禹城都看在眼里。
录音结束后,两人都沉默不语,四目相望,无言以对。
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这种尴尬的沉默氛围。
“是的,我是谢婉莹……嗯,好的……对,我和楼律师为苏宇轩辩护……明天有时间……行…那就明天上午吧。”楼禹城一言不发地盯着谢婉莹的每一个动作,他发现谢婉莹的嘴唇有些干涩。
挂断电话,谢婉莹看了楼禹城一眼:“李芳芳的母亲打过来的,说明天和我见一面,就在她家。”
“也好,现在案子也没什么进展,就去李芳芳家看一看吧,监控里面那个戴口罩的男人,和李芳芳绝对有什么不寻常的关系,具体的,只有通过李芳芳母亲才能知道了。”楼禹城终于将视线从谢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