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才帮我。”
秦泽旭邪气地弯唇,“只要你愿意跟了我,不管你杀没杀元绮南,有没有投过毒,我都能保你安然无恙。”
“你最好明白,现在愿意保你的,仅我一人而已,沈缚是不会在乎你的死活的。”
他轻抚姜妩肌理细腻的脸颊,姜妩冷冷别开了脸,厌恶他的触碰。
她现在要不是被捆着,大概一个巴掌已经甩到他脸上了。
“沈缚有什么好的,性子暴戾又喜怒无常,你待在他身边日日都要提心吊胆。你若跟了我,我保你一世荣华富贵,不比在沈缚身边安稳得多?”秦泽旭声色低哑,一字一句都带着诱人的蛊惑。
“他再怎么脾气不好活的也比你们真实,秦公子整日戴着虚伪的面具,不管在官场上还是其他地方,你永远都在逢场作戏,不觉得累吗?”
一番话让被怼了好几次都没生过气的秦泽旭笑意微僵,渐渐散发阴冷的寒意。
“我的事就不劳秦公子操心了,若秦公子真这么寂寞难耐,出了国公府大门左转五里路的巷子就是青楼。”
秦泽旭被气笑了,居高临下睥睨姜妩,“看来你还是吃的苦头不够多,你会有哭着跪在我面前求我的那一天的。”
“秦公子趁早洗洗睡吧,梦里什么都有。”她打了个哈欠,毫不把秦泽旭放在眼里。
秦泽旭拂袖而去,在他走后不久,姜妩听到门被上锁的声音,她靠在柴堆上渐渐睡去。
三更半夜,元家仍旧灯火通明,白布丧幡要待到明日早晨才能挂起,但棺椁已是备好。
元夫人给躺在棺椁里的女儿擦拭着脸颊,不时用帕子拭泪,双眸早已哭得红肿。
“让那个贱人给绮南陪葬都是便宜了她,不将她抽筋扒皮难消我心头之恨!”
元父仍在怒骂姜妩,脏话就没断过。
但突然间,元夫人惊恐地抓住了他的手,指着棺材里的尸体,“老爷你快看,绮南眼皮子是不是颤了一下?”
“大半夜的,你瞎说什么?”元父呵斥完她,转脸就亲眼看到元绮南手指微动。
他吓得脸色发白,狼狈仓惶地跌倒在地。
“诈、诈尸了!?”
这种时候,元夫人反而比他要淡定,冲到棺椁边伸手去探元绮南的鼻息,指节上拂过一点温热。
元夫人震惊地捂住了嘴,抓着棺材边缘,失而复得喜极而泣。
“我的女儿还活着!她还有气,快,快去请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