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老夫人,莫说国公府,汪家都不会放过姜妩。
经过一两日的发酵,姜妩在国公府寿宴上投毒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
短短时间内,姜妩就变得臭名昭著,风评差到极点,民间皆说她穷凶极恶,到最后越传越离谱,已经演变成了她丧心病狂,是个歹毒扭曲的疯子,要毒杀当天参加寿宴的所有人。
传闻来势之汹,背后很难说没有人在操控。
姜妩被押送入地牢的途中,沿街不少人朝她砸烂菜叶臭鸡蛋。
走入地牢阴冷潮湿的甬道,姜妩忽然开口:“元绮南还活着。”
她的声音笃定又平静,好像只是在陈述事实。
走在前面的陈侍郎背影一顿,扭过头打量她,“你疯了吧?”
姜妩只继续道:“元家葬下的是空棺。”
陈侍郎彻底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的看她,“看来是真疯了,得了癔症病得不轻。”
“陈大人若不信,开棺一看便知。”
对元父的偏激,除了姜妩,无一人起疑,说他是因丧女之痛才对姜妩下杀手,完全说得过去。
“别胡编乱造临死挣扎了,不管说什么你杀人的罪名都已经坐实。”
他的官职没比元父高到哪里去,自然不会为了姜妩去得罪元父。
“陈大人可以三更半夜暗中派人前去坟地查探,想必元令史那边也不会知晓。”
姜妩瞧出了他的顾虑,“陈大人敢不敢和我打赌,要是元家葬下的并非空棺,我直接伏法认罪。”
“就算我不与你打赌,你最后也是要伏法认罪的,你还能逃脱得了不成?”陈侍郎冷嗤,鄙夷不屑,看起来根本不会答应,把姜妩关进牢房就带着衙役离开了。
姜妩从那群人的离去的背影上淡然收回目光,坐在铺着稻草的床上,丝毫不慌。
她清楚知道,陈侍郎一定会去。
无它,人都会有好奇心。
深夜,姜妩靠在牢房的墙边,依然没有睡意,按着隐隐作痛的腹部上区,那里是胃的位置。
手臂上的伤口也没有条件包扎,只能等它自己愈合。
忽然她听到了匆忙的脚步声,却并没有抬头,仿佛早有预料。
陈侍郎这次身边只带了一个人,看起来应该是他的心腹,他盯着牢房里的姜妩问道:“你到底是怎么知道那是空棺的?”
“看来陈大人已经去验证过了?”
姜妩坐在昏暗的阴影中,尽量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