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次亲兵就听清楚了。
可刚行出不过五百步,路过一个小土丘的时候,就听到密集的枪声从远处传来。
连人都没有看到,只见到一朵朵的青烟冒起,德格类就见到跟随自己的那些人马,一个个的躺了一地。
而他自己,也是被坐下战马给嫌犯在了地上。
一声“敌袭”到底没有喊出来,就被巨大战马,倒下的时候压在了身上,换成了一声惨叫响彻云霄。
枪声停下,山丘后面露出了一个个脑袋。
“看样子咱们是干掉了一个了不起的大人物。”
“废话,还用你说,买看到人家的穿戴都不一样吗。”
“啊呸!真当人人都是常山赵子龙,穿不一样的衣服,就是为了给自己树立靶子。”
“嘿嘿,别把他和人家赵子龙相提并论,他不配,不过咱们的饿军功来了。”
一伙人欢天喜地的上去补刀的补刀,俘虏的俘虏。
另一边的衙门口上。
孙传庭和卢象升瞧着一位披头散发,不知疲倦的女人,双手染血的拿着一把已经看不出样子的剪刀,一下一下的扎着地上躺着的一具尸体。
“他就是李际春?那个女人又是谁?”
卢象升问着身旁的知情人士,一位永平县的本地人。
此地的府兵已经全部被皇太极他们带走了,只留下了平头百姓维持着日常的城池运转。
“是他儿媳妇,听说还是他先给那个狗-日-的蛮子的,现在啊,全是报应。”
这名本地人一阵唏嘘,怎么看都有些幸灾乐祸的嫌疑。
“那他的妻儿呢?”
卢象升好奇的追问道,见识的越多,对于某些文人的节操,就越是看不下眼。
“他儿子因为反抗被人活活打残了,他媳妇被送去了蛮子营,据说只待了一早上,就被扔了出来,最后和他儿子一起被蛮子们用炮轰成了肉泥。”
本地人说着说着就打了一个冷颤。
仿佛就这件事情,能够让他好几年都睡不好觉。
“咱们俘虏了那么多建奴,是不是也杀一些让手下们解解心头只恨?”
卢象升从未有这一刻痛恨自己,为何要一开始做一位文官,到关外去打建奴不好吗?
当然这种幼稚的想法,也只持续了一下,毕竟当年整个大明是什么状况,现在站到了搞出也能够一目了然。
那就不是他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