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你还好意思问我什么?”齐牧歌双手环抱在胸口,一脸的桀骜与不耐,“你说你刚才是不是故意让我在展览会上难堪的!”
此话一出,更加让宋明明了,眼前的女人是在怪罪他刚才展览会上没有给对方面子。
但是这能怪他?分明是齐牧歌这女人一次又一次在他头上撒欢,找他麻烦。
再说了,画的事情也怪不到他头上,谁让他说仿画的时候没有一个人相信他的。
后面丢脸,怪他咯?
“我说齐大小姐,你别在这里闹了行不行,我在会场上什么时候故意让你丢面子了,是你主动让我上台鉴定一下这副千里江山图的。”宋明抬头不屑看了眼前女人一眼,并没有因为自己蹲着,气势便低对方一头,“所以麻烦你乱说话前动动脑子,还有恳请你让让,你挡着我做生意了!”
“你!”
像踢皮球一样,一切的罪过又踢回到了自己的身上,齐牧歌气愤的指着宋明,却道不出后话,一时间语塞住了。
因为他说的没错,自己在展览会上就是故意找他麻烦的!
不过,这一切还不是因为……
齐牧歌脑海里很快想到那天被按在墙上的画面,浑身温度霎时升高,连脸色也莫名变得绯红。
正埋头整理画作的宋明发现眼前的高跟鞋还是没有移动,心里一阵腹诽,这女人当真有够难缠的。
“呵呵,齐牧歌都说你挡着我做生意了,你是耳朵不好使还是咋滴!”宋明脸色不愉的抬头质问,没发现前者脸上的异色,忽然一个念头在宋明脑海里划过。
“那啥,既然你不愿意走而且是特意过来道歉,那你那天晚上一言不合就拆了我的家,是不是应该有所赔偿,我粗略算过了,被你砸坏的那些东西,最少也值五万块,给钱吧!”
话落,宋明像一副债主的模样伸出了手。
这些话入耳,齐牧歌完全没有当回事儿,反而一心沉浸在自己被按在墙上的画面里,浑身的温度也越升越高。
沉默半天,也没有对宋明做出回应。
他觉得,这个女人胡搅蛮缠的能力又上了一层楼,明白沉默是对付敌人最大的抗争。
想到这里,宋明觉得自己没必要再忍下去,缓缓地由蹲起身,一本正经的板起了脸:“齐牧歌,做人不能这么不讲道理的,而且从展览会上就可以看出你是个不差钱得主,不会这五万块的赔偿费都舍不得出吧!”
展览会能坐在第一排,还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