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夭夭默默观察连五的动作,见她对这些事娴熟得很,显然以前没少伪装。
当然,她并不会因此就去追问人家,为什么这么熟练。
毕竟,谁还没点不愿意说出口的隐私?
做完这些,华夭夭才将外套解开两颗纽扣迈步朝外走去。
正巧此时有脚步声和说话声传来。
“夭夭他们都睡了,这会儿去敲门不合适吧?”
“就问句话,咱们不进去,问句话就离开。”
华夭夭听出来,那是肖石头和华德儒的声音。
说这会儿敲门打扰他们不合适的是肖石头,说问句话就走的是华德儒。
“谁在外面?”
外面的人还在犹豫,华夭夭仿佛是刚从睡梦中惊醒似的,紧张中带着狼戾的声音传出。
“不管你是谁,我华夭夭都不是好惹的,你们休想欺负我们家没男人。”
她的语气话语就是那种在极度困难环境里养成的机谨和凶狠,还有点家里没人帮忙的色厉内荏。
张氏和华贞贞他们也适时发出一些轻呼。
将这种感觉传达得更逼真了。
“夭夭,是我,我是你们的八族老。”
华德儒的声音连忙传来,“我们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问你个话。”
“是啊夭夭,你不用紧张,我们不进去。”
肖石头也连忙安抚,“你和你家里今天有没有人见过华正敏华老三?”
“啊?”
华夭夭急走几步,还房间将脚步声弄得很明显,然后伸手打开道观大门,好奇看向门外站着的几人。
火把下,华正明背着华德儒,肖石头带着三个张勇跟在身边。
“肖大叔,您刚刚说什么?”
华夭夭目光一扫,将在声之人看了个清清楚楚,却并没在旁人脸上多停留。
后还搭在衣服领子上的纽扣上,急急要扣好又扣不上的样子。
火光下,小脸苍白又迷惑:“三族爷爷怎么啦?他不是跟你们一起下山了的吗?”
“没有,你三族爷爷在我们下山之前就不见了。”
肖石头摇头,“当时你们华家八族老还是四房的大青和他几个哥哥一同送下册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呀。”
华夭夭也无奈,“你们大家下山后,我们就忙着把被偷的东西收拾好,拉着又是做晚饭吃,然后就睡了。”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