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刘易斯醒来后吃了早饭,他努力忽略掉那扭曲、充满恶意的视线。
“姐姐,你或许该考虑一下结婚的事了,毕竟你年纪也不小了。”刘易斯吃着特质的三明治,装作正常和曼迪聊天。
曼迪起身转了一圈,白色长裙仿佛盛开的莲花一般,她淡淡笑到,“那就等你再长大一些,姐姐和你谈谈婚事怎么样?”
“我们可是姐弟。”刘易斯咽下口水,一副被美色迷住的表情。
“该死的阿蒙,窃取了曼迪身份,乱我心思。”刘易斯心里暗暗骂着阿蒙和对方的分身,将一块三明治塞进了口中。
“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你我的父母也都相继去世了,你是我唯一重要的家人。”曼迪坐下来,似乎陷入了伤感中。
刘易斯没有多说,作为一个纨绔子弟,如果表现太好,很容易引起阿蒙的怀疑。
出了夜香草街区,刘易斯乘坐上公共马车,他本想去女神教堂确认一下真正的曼迪是否还活着,但想起了克莱恩的聚会一般订在周一下午三点。
“去一趟明克街沃顿公馆。”刘易斯对车夫说道,他要强化自己的行动时间,早上去沃顿公馆和小姐姐们聊天,下午去女神教会祷告。
车夫小声嘀咕了一句羡慕嫉妒的话,随即驾驶着马车赶往了明克街,并将马车停在了沃顿公馆前。
刘易斯支付了六便士,进入了那个让人留恋的地方。
侍者从刘易斯手中接过衣物和手套,刘易斯像往常一样进入了切莉房间。
初升的朝阳从东面的窗子照射进来,让房间里显得不那么昏暗,刘易斯集中精神,察觉到了身旁扭曲、充满恶意的视线,但却没了危险的感觉。
他揉了揉太阳穴,坐在阳光下看起了贝克兰德日报,注意到了“智慧之眼”老先生聚会的暗号。
过了一会儿,切莉推开了门,刘易斯微微皱起了眉头,他又察觉到了似有若无的危险感。
按理说,切莉应该没有害他的理由,那就只能是切莉本身出了问题。
“刘易斯先生,你今天来得真早。”切莉拉上了墙角的那块窗帘,换上了舞女郎的服装,又化了妆。
刘易斯勉强压下难以遏制的欲望,他倒了两杯红酒,等切莉换好衣服便递了一杯过去。
“医生说,我的病情好转了不少,可以适当喝一些。”刘易斯解释道。
“为了刘易斯先生干杯。”切莉露出甜美的笑容,她将红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