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地,赶忙伺候着把鞋袜穿上,然后搀扶着她的手,拧着眉担忧的劝着。
“要奴婢说,娘娘还是不要现在去找皇上,早朝的事您也知道,皇上心里估计还生着气呢,更何况皇后冲撞太后的事,后宫里头已经传开了,皇上迟早都会知道,您犯不着这个时候,去触霉头啊。”
青禾都能看清眼下的形势,娘娘向来聪慧,怎么这会子倒是乱了阵脚了。
“本宫怕姑母都被气成这样,皇上还会一味包庇皇后,也怕皇上薄情,姑母生病不来看望,如此姑母定会伤心的。”
林月婉揉着太阳穴,一张芙蓉面盈满了憔悴。
“皇上就是被皇后那张狐媚子的脸给迷惑住了,现在正宠皇后宠的紧,昨夜又破天荒的让皇后留宿在金华宫。”
“皇上自登基以来,可曾听说过让哪位娘娘踏进过寝宫的,皇后争宠的手段属实厉害,就算娘娘去劝,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青禾安抚着娘娘千万不要冲动行事,赶忙端过桌上温热的汤药,递到娘娘嘴边,“娘娘先把身体养好才是最要紧的。”
这次林月婉什么也没说,接过汤药小口喝着,一碗喝完后,她接过青禾手里的花茶漱口,冲散药的口味,再用帕子净手。
她想了片刻,才缓缓开口。
“本宫如果没记错的话,孟嫔心念皇上许久乱了。”
青禾心里明白,娘娘已经听劝了,对付皇后又何须亲自出面,再脏了娘娘的手。
——
金华宫
从御花园回来后,苏浅将所有宫人赶到外殿,任凭外面流言不断,自己则一个人窝在君雾沉批阅奏折的沉香木椅上,对着一张洁白的宣纸出神。
红唇微张,无意识的咬着狼毫笔头,苦思冥想着给大暴君洗白的法子。
她已经有了些头绪,但是要理顺还是要费一番功夫,理顺之后还要将法子呈给大暴君看,说动征求他的同意……
苏浅叹了口气,心塞塞地将狼毫笔放回砚台上,无精打采的趴在桌案上,她根本不知道大暴君杀人的原因是什么,总不能胡编乱造吧。
“咕叽,咕叽。”
窗棂外,响起一道耳熟的吱吱声,苏浅眼前一亮,兴冲冲地推开窗。
阳光倾洒而入,葱翠的松柏树干上,有条毛茸茸的尾巴在一晃一晃,听到打开窗的声音,它将屁股扭过去,一蹦一跳的蹦到她身边来,爪子勾着窗木,歪着头看着苏浅。
“松松,你怎么找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