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纤悄然离开后。
站在太子身边的侍卫忍不出开口劝道:“主子兹事体大,千万慎重啊。”
司温言当然知道,大昭别看表面太平,没想到背后还有这些波涛汹涌的暗算,大昭即将易主,内乱已起,可见是个不错的苗头。
不如赌上一把。
司温言想定后,道:“看来孤要去东境一趟了。
侍卫有些不可置信,“主子这就决定了?”
他们跟在太子殿下身边多年,知道主子的性格,绝不是这般不沉稳冒进的。
司温言把玩着掌心的虎符纹路,眸中的光变得晦暗,轻笑出声,“孤是要去东境,但孤有说要动虎符做事么?”
“孤自有打算。”
“是。”
这上京城本就无趣地很,他已经呆够了,是时候换个地方找点有趣的事情做,但被他藏在暗室里的小女人,就这么放了她,不免有些觉得惋惜。
甚至司温言心里涌上一个念头,不如把她带在身边,但只是一瞬,随即他就觉得这个想法很可笑,她的存在对他来说,百害无一利。
司温言打开暗室的门。
苏浅手里捧着那本不知道被自己翻了多少遍,用来打发时间用的一本诗集,对于响动声,她都懒得抬眸多去看一眼。
司温言没有向往常那般,坐在贵妃榻上,而是径直走到她床榻边,居高临下的打量着苏浅,桃花眼中涌动着不知名的情愫。
“你往旁边挪挪,挡着烛光了,我都看不清字了。”
苏浅语气随意,见男人还是没有动作,她抬眼看了一眼,正对上男人眼中炙热的光芒,她心里莫名涌上恐惧。
“你……”
还没有等苏浅说出口,司温言的动作更快一步,突然欺身而下,将整个身体压向床榻。
苏浅想要坐推开男人结实有力的胸膛,但男女体力悬殊巨大,她撼动不了丝毫,只能被男人死死禁锢在床榻上。
挣扎间,她鬓发散乱,脸色倏地变白,一向淡漠的眼睛里流露出惊慌和无助神色,她怎会不知那个男人桃花眼下暗藏的龌龊心思。
可苏浅不愿相信,试图和他说清楚,“公子若想做禽兽之事,何必到现在,我一向视公子为正人君子。”
苏浅不知道的是,一旦男人起了想占有一个女人的心思,又怎会半途而止。
司温言扯下腰间的玉带,钳制住苏浅胡乱挣扎的双手捆了起来,他腾出手解开她的外衣,她的抵抗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