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燕然,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他也是这两天来的秦城,昨天晚上才找上的我。”
“像他这样的大人物,恐怕不会凭空无故来找你吧。”
“还是五娘你聪慧无双,他自然不会无故找我,他找我原是有一事相托,却也是为了那宝藏之事。”
“那拐六与谢云年已经脱出你的掌握,而且,你也说过,救他们二人的那个高手,比之宁河帮的三把金枪还要厉害,这个忙,你打算怎么帮?”
“那拐六和谢云年虽然丢了,可是还有一个关键人物如今还在?”
“关键人物,那又是谁?”
“当然是欧阳史可了。”
“你不是说过,欧阳史可不是早在盐城就已落入官府之手吗?”
“是呀,但是,只要有人相帮,在官府中把人弄出,还不是像与探囊取物一般。”
“你的意思是劫狱。”
“说的那么直接干什么,应该说是救人。”
“欧阳史可既然是个关键人物,看管一定很严,想救他恐怕不大容易。”
“那倒要看谁救了,听说过监守自盗这个成语吗?”
“你的意思是说,在监狱内部有你的人。”
“五娘,我发现你越来越聪阴了。只要欧阳史可一脱离监狱,琼燕然自然会在秦王面前,保我无恙,甚至,因此还会被秦王垂青。”
“那样,你岂不就会是副香主了吗?”
“琼燕然说了,自打琼公子与冼先生死后,卧龙山谷群龙无首,只要他能够把欧阳史可献给秦王,那卧龙堂香主之位舍他其谁,那时,我这个卧龙堂的副香主也是要当定了的。”
“那样,你不是要去长辽了吧。”
“是呀,卧龙堂就在长辽,我当然要去那里。”
“你去了长辽,奴家怎么办?”
“宝贝,我无论到哪里,也是不会离开你的,那时我们二人双宿双飞,岂不快活?”
“死样,你可不许说过就算了,人家这辈子可是跟定你了。”
“那是自然,来再喝一杯。”
“你就知道,喝、喝、喝,前天,你答应人家的事还没有办呢?”
“前天,前天或许喝多了,你只管说来就是,前天,我答应了宝贝儿什么事?是许了你金镯子,还是什么翡翠玛瑙?”
“前天,你答应过我,要把我的那个不成器的弟弟调到你的分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