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吗?”
“和云兄交谈,的确要轻松许多。不错,当时,一路提拔温大人的正是这位赵尚书,那云兄可知他们二人的实际关系吗?”
“赵尚书虽然做过考官,但温大人却不是他那一届的门生呀,因为,赵尚书做主考官那一年,我适才考中的进士,而当时的温大人年纪轻轻已经是汉城的知府了。”
“他当然不是赵尚书的门生,可他们的关系,却比之门生还要近得多。”
“大帅所讲,下官一概不知。”
“这些,也是我在盐城任上初始知道,你一无所知,也不算孤陋寡闻,那我今天就告诉你,其实,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涉及到赵尚书一件不为人知的隐私。”
“赵尚书的隐私?”
“不错。你可知道当年的赵尚书的夫人是哪位吗?”
“赵尚书的夫人不就是先皇的皇姑昭阳公主吗?”
“不错,赵尚书的夫人的确是先皇的皇姑昭阳公主,但是,其实赵尚书在考中进士以前家中是有家眷的,而且,当时,他与昭阳公主结合之时,他在老家已经有了一个女儿。”
“大帅的意思莫非是温大人就是赵尚书老家那个女儿的丈夫。”
“与聪阴人说话果真痛快,云兄举一反三当真了得。”
“这么说,那秦王岂不是就成了温大人的连襟?”
“不错。”
云石发大惊失色,道:“那这个温大人既然是秦王的连襟,而大帅你今天派何观察使去卧龙山谷,岂不是以卵击石,自找苦吃吗?”
“云兄,即使谈到兵法,这也不叫以卵击石,而叫打草惊蛇。”
“大帅的意思是?”
“现在,各方的情报汇集显示,现在,长辽的突破口就在卧龙山谷,我们只有捣毁他们这一处窝点,就算距离成功又近了一步,我们又何乐不为?”
“大帅高见,只是?”云石发欲言又止。
“云兄,你我自家兄弟,不必拘泥,但讲无妨。”
“大帅,恕下官直言,想那温大人在轻骑营的影响,起码在长辽、麒麟二城,比之当年的雁大帅有过之而无不及,大帅今日此举,恐怕还需三思呀。”
“云兄,你的顾虑我是知道的,但是,现在诸事繁杂,时局混乱,我们当务之急,应该是当断则断,不留后患,我们现在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了。”
“那么,大帅的意思是要彻底与秦王撕破脸了吗?”
“秦王殿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