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事宜,还特别恳请公孙护率领一众弟子协助其登山御敌。
公孙护望了殷福平一眼,却没有答话。
殷福平笑道:“这就叫阴修栈道暗度陈仓,其实,我委托二位师兄以及公孙先生去追赶他们只是虚晃一枪,阴知道他有埋伏难道我们还会自投罗网吗?”
寒照雨兀自狐疑,这时,公孙护才道:“我们是去追赶叛军去了,只是,和他们较量的却是我所带去的那些‘追魂盅’和‘附骨盅’,而帮助上官宫主他们突破防线以后,我就回来了,只不过姗姗来迟,未见到弟妹真容罢了。”说完话,自己竟是仰天长笑。
寒照雨道:“那上官世叔他们呢?”
“他们自然失去追踪叛军了。”殷福平笑道。
寒照雨道:“可是他们那点人手,如何是强敌之敌。”
公孙护笑道:“怎么,寒兄,你才刚刚定下了美人就乐昏了头了,我们谁也没说上官宫主他们是去与那大批叛军作战呀,他们只是前去监视他们,顺便时不时为他们制造一些麻烦而已。”说完,又与殷福平相视一笑。
殷福平此时郑重其事的端起一杯酒,对公孙护恭声道:“这一次出兵,公孙先生功不可没,殷某先敬先生一杯。”
公孙护也不客气,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审不飞也端起酒杯,对寒照雨道:“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我苦苦规劝了你多少次,这次平弟出头立马就把你办了,看来你‘冷焰独行’也是虚有其名,却是、、、、、”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寒照雨立时端起酒杯,尴尬的笑道:“好了,审兄的教诲小弟铭记于胸,咱们闲话少叙,来,喝酒,喝酒。”
他的话音刚落,一道灰影一闪既至,却听一人嬉笑道:“寒老弟的喜酒怎么会少得了我。”
说话间,却见寒照雨旁边又多了一人,这个人正是“鬼影神行”百里布衣。
寒照雨惊道:“老哥哥,你怎么来了。”
百里布衣笑道:“当然是来喝你的喜酒的,顺便也为别人来报喜。”
殷福平与百里布衣也很是熟稔,知道百里布衣这些时日应该是和自己的妻子叶知秋在一起,他此时口中所说的别人应该就是自己,于是温言笑道:“百里兄,却不知小弟何喜之有?”
百里布衣嬉笑道:“寒老弟是喜结良缘,而你老弟可是要喜得贵子了。”
殷福平闻言大喜,看来应该是叶知秋又有了身孕。当下欣然道:“那我们今天不醉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