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如归与孔亮都想随行,却被叶玄空一一喝止了。
短暂的休战期间,温芳仁的帅府内,早已准备好了一桌上好的酒菜,虽然不算丰盛,却很是精致。温芳仁这个轻骑营第一儒将与对面的轻骑营第一悍将叶玄空相对而坐,而伺候他们的就是赵轩科的副将苑选梅。
酒杯刚刚放下,二人相视一笑,多年戎马倥偬,共同敌御强敌的往事纷至沓来。
叶玄空不无感慨,轻笑道:“温兄,想当年我们头一次合作攻敌应该是六年前吧?”
温芳仁笑道:“是呀,那时你我兵分两路进攻麒麟城,打得七猛珠之首百里清愣是龟缩在城内,不敢应战。”
叶玄空笑道:“当时,攻打长辽,也是你我二人合作,那该是你我最后一次联合应敌了,那时,大帅已经率领二十万大军南下了,当时,你是主帅,我是副将,我们二人配合的也算默契。”
温芳仁神思往事,笑道:“当时你我合作的何止是默契,简直是天衣无缝,当时一下子就打掉了燕君临那不可一世之气焰,当年才真是痛快之至。”
叶玄空笑道:“战事平定以后,温兄就是那时的咸阳道经略,而我身居总制之职,而为此事你还曾为我鸣不平,上书皇帝,让我添居凤翔道经略之职,那时,我可是打心眼里感激老兄的。”
温芳仁笑道:“后来,大帅被乾宁那个昏君所杀,我当时就几乎气得要吐血了,而老弟后来也因此事受到牵连,我真是心急如焚呀。”
叶玄空苦笑道:“后来如果不是温兄劝谏秦王、联系群臣,为小弟的事积极奔走,我别说官复原职,即使想要出狱也是万难的。当时,大帅手下最信任的曲友臣将军不是因此才葬送了年轻的性命吗?”
温芳仁笑道:“要说爱惜人才,在轻骑营中,大帅算一个,老弟你算一个,温某应该也算一个。”
温芳仁鲜得没有提起秦王,因为秦王的当年的所作所为说大了是爱惜人才,说小了,那是拉拢人心,所以,他才没有提秦王。
叶玄空坦然道:“前些时日,吴军师曾经找过我,温兄知道,我与他向来是相交深厚的,但是,那次我却委婉地拒绝了他,温兄应该知道,小弟素来是一个公私分阴、忠君爱国的人。”
温芳仁长叹一声,其实,他又何尝不是呢,如若不是因为自己现在这个特殊的身份,也许,他是绝不会与秦王同流合污的。他忽然转变话题,有些动情地看着叶玄空,苦笑道:“叶兄可知道乔一诺这个人吗?”
叶玄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