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文官压一头,明明是平级的官员,武将总是矮文官一头。
朝中武将个个小心翼翼,生怕被拿了把柄,满门抄家。
因为陛下站在文官的一侧。
“执迷不悟。”陈文龙小声的说了一句之后,就开始派人攻城。
只是这是执迷不悟,不知道是说给常渊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砰!砰!砰!”
十几个人合力抬着一个巨大的木头,不断的冲击着城门!
城墙上的士兵射杀抬着滚木的士兵,但死了一个,又会有一个补上去,他们不仅要防着滚木撞破城墙。
还要防着朝庭士兵从城墙下爬上来。
这几日攻城,陈文龙的士兵也有损伤,不过也还是有一万多人。
一万多人攻城,两千多人防守,五倍于对方。
看着城墙上的士兵不断倒下,终于还是让百姓开始填补空缺才勉强守住。
常渊亲自披甲上阵,浴血奋战。
终于,他们把抬着木头的朝廷士兵全都射死,常渊拿着一支带有火油的箭头射向那根滚木,滚木直接被点燃。
试图想要把滚木拿起来的朝廷士兵不得不放下,躲到了城门口的死角处。
没有了滚木的威胁,摇摇欲坠的城门总算是撑住了。
朝中军民分分松了一口气。
一直到下午,鸣金收兵。
常渊刚刚吃完饭,看到王汉庭押着一个人上来。
“怎么回事?”
王汉庭一脸怒容,“我看到他鬼鬼祟祟的围着咱们军营旁边转,抓住以后我搜了他的身,身上有火折子,估计是想烧了咱们的粮草,他肯定是朝廷的细作。”
常渊眯着眼睛,冷声道:“押下去审问。”
出了这个事情后常渊对军营的管理更加严格。
晚上陈文龙又开始发起了一轮冲锋。
“挡住!一定要挡住!要是让这些朝廷的狗官兵冲进来,他就会杀了你们的妻儿!”王汉庭声嘶力竭的在城墙上边砍杀边吼道。
在夜色的遮挡下,很快就有十几个朝廷的士兵跑到了那个城墙口的死角下。
连带着中午的那几个,一起开始在城墙上不断的挖掘。
“他们这是想干嘛?难道是想从城墙外面挖进来?”
“咱们的人就在这后面等着,他从那挖进来不是送死吗?或者我们直接往里面灌水,他们根本就过不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