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选衙役的时候他没选上,后来又被宁长荣派来做工地的监工。
其他人也注意到老王的眼睛方向,他们说话的声音下意识的变小了一些。
虽说这些监工不会管他们只要他们不故意偷懒并不会为难,但到底穿上那身官服之后让人心里难免有些发怵,更何况他们聊的正是这群人。
老王放低声音解释:“这是千真万确,城门口的那家茶铺的一家人就住在我家旁边,她家闺女出嫁的时候我媳妇儿还去帮过忙,他们接新娘的时候我看了一眼新郎官,就是他们那一伙人,我隐约记得那新郎官好像是个衙役,他经常在粮库那周围巡逻,都是真的,我哪敢胡说?”
其他汉子听得乍舌不已,他们知道这群人以前也是泥腿子,甚至家乡就在不远处,但到底这些人已经身份不一样了,没想到竟然还能看上普通老百姓家里的姑娘?
“真要这么说的话那家人可真是走运了,我记得她家好像就一个姑娘,一个老娘,还有一个半大小子的,这有了一个当衙役的女婿,还是宁先生的同乡,这以后谁还敢欺负她家呀?”
有人听到这里,顿时神神秘秘的道:
“就算没有当衙役的同乡,估计也没人敢欺负了,你们没听说过吗?先前宁先生在那茶铺里喝茶的时候碰到冯运那伙人,他们胆子可大,当着宁先生面就敢对那姑娘动手动脚,当场就被宁先生后边的那护卫拿下了,连带着那管事也被抓了。”
“我说呢这几天咋没看到那伙人,我还以为他们是不是不干了,这群人本来就不爱干活,每天在工地磨洋工吃还吃这么多,偏那管事自己偏心,跟那几人同一队的经常都吃不饱。”
“可不是嘛,我也听说过,还好咱们跟那队不一样。”
“你们发现没?就是惩治那伙人之后宁先生的同乡才来的,好像宁先生的同乡来了之后咱工地再也没有先前扣伙食的事情了。”
原先只是极个别的工人被克扣一点饭,大部分人其实还是吃得饱的,而且就算那饭被折扣了,也比他们之前被朝天拉去服徭役被拉壮丁的日子好的太多。
一部分人是不敢告,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另外一部分人则是觉得还能忍,毕竟现在的生活比起以前的水深火热吃了上顿没下顿,已经是他们梦寐以求的日子。
刘永光听到这里,忍不住插嘴,“宁先生的同乡虽然只是监工但他们是可以随时见到宁先生的,根本不怕那些人把他们怎么样,所以他们虽然权力不大,但也没人敢在他们面前放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