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荣看他这副有点神经的模样忍不住跟他拉开了一点距离,生怕这人要是不小心发疯后伤到他。
宁大牛也有些警惕的看着白云良。
白云良自然注意到了两人的动作,嘴角忍不住抽搐,面色恢复平静。
“宁先生这是何意?难道你不想教训这些老匹夫吗?看他们满口仁义礼教,实际上一个个的男盗女娼肮脏的不得了。”
“没什么意思,只是想让开点,怕影响到白先生的激动。至于那些老匹夫具体是什么样的,查了便知。”
白云良没跟他计较,先前带着性子跟那些人讲话,无非是想要多拉几个工具人,既然这些人翻脸了,那他也不会客气,他压住内心的激动,匆匆离开,准备找人去查。
等白云良离开之后,宁大牛忍不住问道:“白先生怎么看着有点怪怪的?平时都挺正常,好像一说到这些读书人,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宁长荣猜测这可能是什么心理创伤,他也不太了解白云良的过往,只知道他以前是一个普通秀才,常渊打下地盘之后主动来投,所以才受到常渊的重用。
按照白云良的年纪,再结合他秀才的身份,宁长荣估计他是考不上科举,所以就怨恨其他读书人。
还好他不是个啥读书人,否则被这种奇奇怪怪疑似神经病的人在后面盯着,想想都渗人。
“不知道,可能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过往经历吧。”
宁长荣一家食肆坐下,两人一边吃一边的说话。
……
“你们是谁?你们干嘛?!你们这群反贼,知不知道这是哪?安举人家你们也敢闯?!没规矩了?!”
白云良双手一挥,后面的士兵便粗鲁的推开前面挡着的小厮,直接闯了进去。
他拍了拍吓得倒在地上的小厮的脸,“既然你都知道我们是反贼了,那你还跟反贼讲规矩?”说完他看了小厮一眼,似笑非笑的走了进去。
不一会儿整个院中便传来女人的尖叫声,男人的吼叫声,还有小孩的啼哭声伴随着打砸的声音,在白云良耳边响起。
“白先生,已经找到那处密室了,您要不要去看看?”一个士兵走到白云良身边问道。
金州已经落入他们手里,白云良也不用顾忌什么盘根错节的关系,直接派人下去查,也不用怎么查,只问了几个百姓,他就已经清楚这安举人家里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过也有为安举人说好话的,在这群人嘴里安举人就是一个德高望重,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