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尔无奈地叹了口气,“众所周知,炼金刀剑为了达到他们一开始的目的——杀伤龙类。通常会参杂对龙类具有剧毒杀伤力的毒药,但这两把刀剑并没有任何毒药。”
“这意味着什么?”女孩还是没懂。
“是思路!”弗拉梅尔语气加重,像是一个被学生打断的刻板老师,“我们的技术继承自龙类,龙类在刀剑里下毒,所以我们也在刀剑里下毒。
可huashen没有,这意味着他们的思路和我们或者龙类不同。
炼金的本质是将精神束缚在载体之上。
这些作品承载着制作者的精神!
如果他不屑于在刀剑中下毒,那也意味着他不屑于使用阴谋诡计。
先生们,女士们,还有疑问吗?”
女孩校董乖巧地摇摇头,弗拉梅尔的模样让她想起了自己的家庭教师,下意识有些害怕。
“这算什么?炼金术士的教条?它们没有那么可靠吧。”
弗罗斯特咄咄逼人。
拐杖校董皱眉:“弗罗斯特,你过了。”
佛珠校董也有些不悦:“请保持对弗拉梅尔大师的尊重,弗罗斯特。”
“弗罗斯特,请保持冷静。”中年校董耸耸肩,虽然他明白弗罗斯特的意图,但现在校董们显然并不在意昂热和弗拉梅尔的小动作。
伊丽莎白冷冷一笑,反而没有说话。
嚓!
黄金瞳点燃的弗拉梅尔突兀地挥剑斩下,烈阳剑如同热刀切过黄油般划过弗罗斯特椅子的靠背,在他的脖颈处停住。
“你应该庆幸这里是校董会议,蠢货!”
弗拉梅尔收剑,信手一扔,恰好落到昂热手中。
他目光冷漠地扫过脸色惨白的弗罗斯特,拂袖离开了会议室。
昂热从头到尾都没有动,他知道老朋友会有分寸,不会真的杀了弗罗斯特,将剑重新放回箱中,有些同情地看了弗罗斯特一眼。
谁都明白他的小动作,但只有弗罗斯特傻乎乎地抓着不放。
“好吧,把我们的炼金大师气走了,只能靠我来解说。”
昂热站起身拿着手机来到弗罗斯特身后,连上投影,开启摄像拍摄那道剑痕。
“正如大家所见,弗拉梅尔大师并没有用太大的力气,只是轻轻一挥,实木支架和天鹅绒垫芯便轻而易举的被斩裂。我相信有人应该已经看明白了吧?”
拐杖校董:“是切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