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名字。
这就有点操蛋了。
忙打散这些再也无法考证的事情,继续看戏。
赵官启被喷了一脸口水,嫌弃的使劲擦了擦,“黎德兴,你是喝了洗脚水吗?实属不堪,令人作呕!”
黎德兴不屑冷笑,随即卡出一口粘痰狠狠的又吐了出去。
不偏不倚,刚巧吐在了赵官启的嘴巴上。
赵官启嗷的一嗓子蹦出两米多远,举着手中折扇哆嗦道:“黎德兴,你找死!”
一边说一边从袖兜中掏出一块帕子开始不停的擦嘴。
黎德兴贱笑。
要不是老子不能动,否则早就上去把你脑袋上的毛都给拔干净了。
天天打扮的妖里妖气,看着都恶心。
赵官启将嘴擦净顺手便将帕子丢的老远,忽感口中似有什么异样,抿了抿,竟从中掏出一根鱼刺。
中午有下人给送来饭菜,黎德兴吃的就是鱼。
李承九看得直龇牙,自己中午可还没吃东西呢,现在是一点也不饿了。
终于,赵官启再也忍无可忍,颤抖着手中的纸扇指向黎德兴颤声道:
“黎德兴,你不是不嫌丢人吗?那今天本公子就成全成全你!”
说罢,纸扇再次向后一挥,“把这小子的裤子给我扒了,让全城的人都看看他是什么鸟样!”
此话一出,身后猛然蹿出四五个男子。
这些男子服饰统一,灰衣白带,主要是每人耳朵上都插有一朵瑾花。
嗯,是这家伙的随从没错了。
黎德兴脑瓜子嗡的一声。
他现在可是没有任何反抗之力的,虽然有自家下人在一旁候着,但那老东西都六十多了,怎么可能是这帮人的对手。
况且腿还麻着呢,一步都动不了啊。
“我……我告诉你啊赵官启,你别太过分,你这样趁人之危就不怕遭天谴吗?”
“哼,还敢跟本公子说趁人之危?当年你害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自己还有今天?”
“妈的,那娘们本就是老子先看上的,谁让你非要从中插一杠子?!”
“谁不知道玉儿是本公子的人?那晚你要不是给我下了药,我怎么可能让你得逞?!你个不要脸的!”
“你才不要脸!你要扒老子裤子就是最不要脸!”
“你……你……你们还愣着做什么?上啊!”
赵官启被黎德兴喷得有些接不上话,赌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