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道:
“妈的,凭啥就我们几个人倒霉?全城那么多财主,他李承九为啥老拽着我们几个人薅?”
而张宝贵闻听却是眯了眯眼道:
“没错,东城何员外,北城钱员外,还有胡家,郑家,哪一家银子比我们少了?不行,今日李承九宴请商贾可不能少了他们。”
赵歪子眼前一亮,“就是啊,不如我们就假传王爷口谕,把这帮老家伙全给薅出来。”
“我看行。”
“附议。”
几人一拍即合,而黎守仁却是默默的点了点头,也不说话,反正你们说啥是啥,我跟着就是了。
就这样,四个人驱云拨雾,一个个兴奋的跑回家开始招呼下人去给全城的有钱人送信。
怪不得拆迁的时候闹事主从来不会觉得给自己的钱少,只怪别人比自己的多。
还不是见不得别人的好?
骂人有笑人无,常态。
当然,李承九可不知道这几个老家伙又搞了这么一出。
在家墨迹半天,见时间差不多了,这才招呼着李顺跟自己一同来到了城中街。
香满楼外,两人驻足观望。
光看这店面占地就足有四百多平,一共三层,可比自己那小店大多了。
李承九心中嘀咕,“张二狗家这么有钱吗?这小子也没这面相啊。”
咂了咂嘴,随即一摆手,两人才踏足而入。
可刚一店,却见大厅内竟站了十余名老者,其中也有三五青年,只是老头太多了,这几人也就没显出什么。
张宝贵是香满楼的掌柜,见疆王到了,他便第一个上前先行叩拜。
“草民拜见疆王殿下。”
随之,一行人纷纷见礼,声音杂乱无章。
李承九早就对这种事见怪不怪,这要放在一个月前,他都觉得自己当场就能暴毙。
太他娘折寿了。
摆了摆手让所有人起身,这才皱着眉斜了一眼黎守仁问道:
“怎么这么多人?”
黎守仁无语。
这事又不是我干的,你问我干啥?
心里那叫一个闹挺。
可心里这么想嘴上可不敢这么说,而且王爷问了他又不能不回,只得双手抱拳上前一步回道:
“回王爷,这些都是姜离城内有头有脸的人物,闻听您今日设宴,他们便慕名而来,还望王爷海涵。”
此话一出,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