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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确定，这个在暗街如日中天的楚小夜，一定就是楚谣本尊。
面前这个周成和楚谣现在是对头，既然那天去石场的不是他本人，那就一定是有人装作了周成的摸样。
再结合赵礼的话，若说现在还有谁有这种手段，那只能是楚谣无疑。
几百岁的元婴修士，各个都是人精。她只是稍微那么一想，就大致判断出了事情的真相。
哼，好一个楚谣，真有你的。
我费尽千辛万苦才在这天人社会博得了一席之地，没成想你在这暗街自立山头，玩得倒是潇洒！
刘芸对这位天阴宗鬼仙长老可没什么好感。
帮派……这倒是有趣。
她的目光投向了面前噤若寒蝉的周成，后者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一抹讳莫如深。
“女侠，您若是和那楚小夜有仇，那我们就是在统一战线上了！只要您开口，我手下的几百号兄弟……”
统一战线？
刘芸面带讥讽地笑了笑，手中泛起淡粉色的灵光，周成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那只手扣在了脸上。
“搜魂！”
“这是干什么——啊啊啊！！”
周成发出了痛苦的嚎叫声，四肢像是触电一样地乱颤，双眼翻白，口吐白沫。
过了半晌，刘芸就像丢垃圾一样把周成丢在了地上，接着不忘在他的胸口补了一刀。
一代黑帮大佬，就这么憋屈地死在了她的手里。
“我更相信我自己。”刘芸轻描淡写地说出这么一句，接着手在脸上一抹，变作了他记忆中另外一个人的样子。
“出来混，总是要付出代价的，楚长老。”
——
空旷的荒地上，正架着几个烤炉，身穿厨袍的大师傅在炉台间忙碌着。
翻飞的火星和青烟之下，一串串烤肉正在炭火上冒着锃亮的油光。
不多时，又一批火候刚好的肉串新鲜出炉，泛着热气被端到一个临时支起的方桌旁。
楚谣坐在方桌的一端，直接下手，拿起一串沾着辣酱吃进嘴里，满口留香。
“嗯——不错！不枉我花了这么多钱雇了这师傅，好香！”她不知道从哪里搞了瓶冰镇可乐，一口可乐一口肉，像极了江湖上的草莽汉子，只不过喝的不是酒。
“楚姐，这是不是太明显了。”姚寒一脸尴尬地看着不远处的火光。
“那不是有车挡着么？”楚谣挥着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