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别人的前提下,不惜一切代价毁掉。
钱骁广缓和好情绪,回应她,“自然,它的存在就不是什么好的东西。”
他们两人客气来客气去的,就是一直没有讲主题。
把旁边的章浩权听得发愁,“不是我说,两位能不能进入主题,怎么把它毁掉?”
说完,钟离芸的目光坚定地注视着钱骁广。
章浩权也看向他。
钱骁广面色冷静地问钟离芸,“千年前,周季延是你丈夫对吧。”
“对,他是周国的王,我是他的王后。”
“而诅咒你的人都是他周国的子民,他们大部分都在替自己有一个叛国的王后而感到气愤,为他们的王遇到一个不忠的女人而感到不值。”
钟离芸似乎猜到他接下来要说什么,心里开始发慌。
“所以突破口在周季延那里?”
她不愿面对这个现实,但她的直觉告诉她:是这样,你没猜错。
钟离芸心里涌现的不安在看到钱骁广点头那刻,瞬间沉入深不见底的深渊,化作心疼和无措。
“血书上的怨气会伤害任何人,当然你是受影响最深的,但周季延不会。”
因为上面的怨气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他而起。
为他而不平。
“所以我该怎么做?他又该怎么做?”
钟离芸心口已经难受到发堵,明明她已经很努力地避开周季延了,为什么命运总是和她开玩笑!
就这么喜欢捉弄她吗?
钱骁广看出来她在尽力接受这个事实。
他语气平缓地说道,“把血书交给他,让他再一次经历魂魄抽离本体,进入血书内,安抚众子民的怨气。”
“啪!”
“不行!”
钟离芸一掌拍在吧台上,力度大的两个盒子都移动了一下。
“血书里面的怨气有多强烈,不用我说你也知道。”
钱骁广的父亲就是因为这股怨气而死的,现在让周季延的魂魄进血书和怨气硬碰硬。
万一安抚失败,他再也出不来了怎么办?
她不允许他再出现任何意外!她做不到。
钟离芸的反应在钱骁广的意料之中,但是他很现实地点醒她,
“既然你要毁掉血书,破解诅咒,要么拿别人献祭,对方百分百死,要么拿周季延的魂魄做赌注,他有百分之五十赢的机会。”
“但他也有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