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着无数的吐蕃牧民,甚至还有贵人。一条有着如同蟒蛇一般脑袋和脖子,但是身子却小的不成比例的怪物。已经翻着肚皮飘在了湖面上。
整个祭坛也好像挨了一颗炸弹一般的四分五裂,甚至祭坛上的石头都已经飞出了老远。
那几个黑袍人。刚刚躲避黑色液体,这些液体见到空气,就化为了淡淡的雾气,笼罩的范围也就越来越大。
几个黑袍人见鬼一样的躲避那些雾气,但是一个个却眼睛睁的老大,被一股如山一般巨大的力量压在身上,丝毫动弹不得。眼睁睁的看着这团雾气包围过来,往着自己的眼儿口鼻之中钻去。
不一会儿,这些黑袍人浑身就生出了一连串的水泡。好像身上长满了瘤子一般,看着恐怖之极,接着那些水泡破碎开来,流出黄黄的脓水。几个黑袍人,就连惨叫都发不出,就这般整个人慢慢化为一堆恶心的脓液。
这已经是第二天的时分了,文飞遇到袭击的事情,只有王厚都少数军中高级将领知道。其他人都没有通知,要是知道文飞被吐蕃人袭击受伤的话,那么对大军士气的打击极为严重。
“要是我道教什么时候有这般威风就好了!”吴岩说着,又重重咳嗽几声。
这是一个帐篷,八个紫袍道人,外加文飞和白玉蟾,一共十人,就坐在其中,商议事情。大军已经在文飞受到袭击的第二天,就已经开到了青唐城下。
只是他们这些驻扎的营地却就离着青唐城足有几里远,甚至还要在大营之后。道法讲究着,法不制众。不可示之于众人,很多道法都要在静夜,或者是无人野外,甚至静室之中才能施法。因此,他们驻地离着城池颇远,文飞便是想上阵都不行!
“不要打岔!”笪净之很不满的看了吴岩一眼,对郑子卿道:“道兄,请继续说吧!”
郑子卿点点头,却道:“这些原始巫教,教义极其狠毒血腥。往往用着活人祭祀,供奉一些妖怪为邪神,供给血食。从而得到强大的法力,密教虽然几百年来一直打击这些原始巫教。但是高原之上,地广人稀,道路险阻。总有一些偏僻角落照样传承这些邪教。却想不到如今成为了我道门的对手!”
文飞相当感叹,谁说道门之中都是些抱残守缺之辈的?便如同这个郑子卿,文飞以前都没有过太多的接触,却不料对这高原上的情形如此熟悉。连这诡异莫测的巫教,都十分的了解。
“这些巫教之人,功法虽然诡异。但是却是太过简单粗陋。莫说无法和密教相比,更是无法和我道门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