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问道：
“不过，他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还有，之前他为什么要派叶松师兄你来杀我，而不是自己亲自前来呢？”
叶松回道：“他要参与不久后的谷主之位争夺，为了避免沾染因果，所以便让我代劳。”
“原来如此……”江凡点头。
“我记得叶松师兄也是序列弟子吧，同样拥有争夺下一届谷主之位的资格的你，为何就不怕沾染因果呢？”
“因为他与我达成了一桩交易，只要我退出谷主之位的争夺，除了大量的修炼资源以外，还给我一样我完全无法拒绝的东西作为报酬……”
说到这里，叶松突然愣了一下，心头宛如一道闪电划过。
他随即额头青筋暴起，愤怒的猛锤一下桌子：
“我之前还疑惑他为何知晓我缺那样东西，明明我只对身边寥寥数人透露过，没想到真相竟然是这样！”
“狗贼！”他往地面猝了一口，将竹楼的地板砸出一个小坑。
司空月灵看着这个小坑，眼皮跳了跳。
她暗中积蓄灵力，将坑内的赃物冻结成一团，手指一动让其从窗口飞出竹楼，这才满意的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
其余三人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江凡扣着指甲，继续分析道：
“这么说，韩云在你身边安插棋子，最终目的便是谷主之位的争夺咯。”
叶松点头：“应该就是如此。”
江凡想了想，道：“叶松师兄身边最亲近信任的苏怡师姐，被韩云控制，成为了他的棋子……”
“既然这样的话，根据他的行为，我们不妨假设一下，是不是在其他几位序列弟子身边，也有着类似的人物？”
“二师姐和三师兄那边的情况我不了解，也管不到……”他低头沉吟。
“但月灵师姐的身边，韩云的暗棋会是谁？”
江凡抬起头，看向司空月灵：“师姐，你身边有没有什么特别亲近，但行为诡异之人？”
这话一说出口，他便见到少女的目光下意识的看向了自己。
江凡愣了一下，有些不明所以：“师姐你看我做啥，难道认为我就是那韩云的暗棋不成？”
司空月灵垂下眼帘，端起热气腾腾的茶，用袖子掩住面容，轻抿了一口，语气平淡，回答了江凡的第一个问题。
“没有。”
“没有么……”江凡低头，继续思考。“那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