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
在外面等着伺候的川贝与雪梨对视一眼,轻声问:“这个点不是该备膳么?”
怎么叫备水?
雪梨毕竟比她沉稳,道:“晚膳先备着,放在小厨房里温着,随时等着主子传膳。”
留在蒹葭苑伺候的贴身丫鬟,毕竟都是二十岁往上走的,可不是经验老到么!
热水很快就备好了,世子沐浴,世子妃亲自伺候。
净室内不断传来激荡的哗啦啦水声,偶尔还有世子妃的惊呼与抱怨。
“阎望,你属狗的吗!”
“好了没有啊?”
“水都要凉了!”
基本上,世子负责勤奋耕耘、埋头苦干。
久不久才回一句模糊的言语:“你的心热,水凉不了……”
雪梨去备膳了,留守门外候传的川贝,听到这里实在没忍住,往院子里走了走。
唉,新婚蜜里调油、水里烹鱼呢!
雪梨是有先见之明的,晚膳随时温在小厨房里,后来就成了宵夜。
从净室闹到了寝房的夫妻俩,又躺着小睡了一会儿。
起来的时候,已经临近子时了。
应采澜懒懒地靠在小榻上吃着饭。
比起她风卷残云一般的吃法,端坐在她对面的阎佩瑜,要斯文得多。
他捏着调羹,舀了一勺汤送到嘴边,优雅喝下。
宛如一只刚刚捕猎成功、身心餍足后,把尖牙和利爪都收敛了的猛兽。
俗称,衣冠禽兽!
抬头一看对面端着海碗咕咚咕咚往嘴里倒的女人,他没忍住吐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出力的都是你。”
应采澜放下汤碗,抬头瞪了他一眼:“你以为我就不用费体力吗?”
说完,觉得还是得怼一怼才过瘾,又道:“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身子,一次两次得了,过量不好!”
阎佩瑜没忍住笑了,道:“世子妃费了这么多体力照料,我的身子不都好了么?”
也就剩了那么点余毒,基本不影响基本生活了。
应采澜:“……”
差点忘了,这厮病娇鬼,骨子里压根不是表面看的谦谦君子。
开起车来,车速完全不输给她那些雇佣兵爸爸的荤嘴。
长了骗人的脸,就是占优势啊!
她嘀咕一句:“明明我才是被打针的那个,怎么还能治打针人的病?”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