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能到场了。”师润感觉有点遗憾,解释道:“我们能留在帝京的时间不长,而且,留下来也不太平。”
别的藩王回来了,如果想多待几日,皇帝多半会通融。
但当今跟阎泽之间,已经不说嫌隙了,算隔着仇恨!
毕竟,当今皇帝登基后,将阎泽的母族势力尽数下放。
虽然没有赶尽杀绝,但他背后的司家,已经没有任何人在朝堂能说得上话了。
他的外祖父、舅舅等,有错的都被阎弘治摘错,没有错的全部都被贬去了地方。
被这么狠狠压制,阎泽不会去跟皇帝说:我还要待几日。
而即便是去了,皇帝也未必能同意。
更何况,他们与康亲王府的关系,也一定会让阎弘治无比忌惮。
离开,也是对康亲王府好。
“没事,不就是开个药店,不是多重要的事。”应采澜对这种仪式感什么的,是真没感觉。
她跟着雇佣兵爸爸长大的,什么年节都无所谓。
从来不过!
偶尔会去凑热闹,但内心里并没有那种归属感、仪式感。
雇佣兵的概念:除死无大事!
师润笑了笑,叮嘱她:“若有什么需要,你便再给我送讯。能帮上你的,我肯定会帮。”
应采澜微微一愣,朝窗外看去。
一眼看到坐在庭院里的两个颜值逆天的男人。
还别说,美得像一幅画!
应采澜看到阎泽那副生人勿进的样子,回头问:“九皇叔不会生气么?”
“他就是个病娇,脾气不好,说话也难听。但……”
师润黑起自己的男人来,是不遗余力。
但说这话,是面带笑容说的,一丝一毫嫌弃的意思都没有。
可见,阎泽在乎她,她心里也是有他的。
师润笑道:“如果他真的不想帮你们,就不会让我进京了。毕竟,说是给太后贺寿,实际上……”
她耸了耸肩。
实际上,太后死活,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工具人罢了。
应采澜是真没想这么多。
对于宫斗权谋夺嫡这块,她还差得远!
她感慨地道:“说来说去,我那公公,还是当今的嫡亲胞弟呢。这么多年了,他却要赶尽杀绝。而九皇叔,却愿意帮我们。”
师润没有隐瞒,直接告诉她实情:“早些年,阎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