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的,已经成了心病。
他们蔺家从事药材生意已经十几代人,了解天下诸多药物,却依然没有找到一种治心病的药!
蔺炀也没说什么,把剩下的一口饭吃完,起身走了。
提到那些,连话都不想跟哥哥说了。
蔺赢无奈摇了摇头,也是无可奈何。
两日后。
蒹葭苑。
阎佩瑜已经可以坐起来,生活勉强能够自理了。
已经躺了这么几天,他感觉骨头都躺疼了,站起来在地上走几步,舒展舒展筋骨。
不过,哪怕是在养病,这几日他也书信不断。
信是他念,让向冲写的。
应采澜没去关心他要干什么,左右不过是为太子办事。
他倒是自己主动给她说:办好这些事,太子答应了我,将来等他登基,便给父王封地。
本来,应采澜很想说:到时候太子登基了,难道你们还会像现在这么危险?
转念一想:谁说不会呢?
所以,她就没吭声。
此时——
应采澜端着托盘从药房那边过来,见他在地上走来走去,连忙道:“痂虽然已经够结实了,但你动作还是给我慢一点儿!”
她把药盘放在小桌上,道:“赶紧的,过来我给你换药。”
阎佩瑜面带笑意,缓缓走过来,说道:“又让我给你慢一点儿,又叫我赶紧的,所以……我到底应该快呢、还慢呢?”
应采澜一听,头一歪,笑得贼坏,道:“那就……一步快、一步慢?”
阎佩瑜:“……”
真有她的!
他睨了她一眼,哼笑道:“你喜欢快的,还有谁比我了解么?”
应采澜:“……”
上高速吧,老司机!
都是在开玩笑罢了,阎佩瑜在胡榻上坐下,自己把衫子给脱了。
应采澜开始给他解开绷带,观察了一下伤口恢复的情况。
然后,用沾了酒精的帕子,一点一点地擦掉原来的药渣。
阎佩瑜低头看着面前的小脑袋,光是看着她围绕着自己忙前忙后,他心里就涨满了爱意。
他问:“你让人出去做的事,都过去两天了,还没有动静?”
“有啊。”应采澜抬头看了他一眼,嘿嘿一笑,道:“两日的酝酿,流言已经发酵成熟了!”
“神不知鬼不觉的,大皇子私造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