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三郎闻言怒极,便要引兵再攻,可莎丽那森寒目光再度扫来,心中的怒火立时焉了。
“大奔兄弟,不可无礼!”
虹猫轻轻呵斥大奔一句,道:“三当家的是正道前辈,纵然有甚么不够磊落的地方,我们作为晚辈的,也该多多体谅才是,将他与黑小虎、猪无戒这等魔道贼子相提并论实在不妥,以后不要这样说话。”
听虹猫言中并无斥责之意,大奔“嘿嘿”一笑,不再言语。三郎听虹猫表面上是在斥责大奔,实则是直接坐实了自己卑鄙无耻的骂名,一时间怒火万丈。
然而,莎丽那利剑般双眼始终让他如遭头悬利剑,不敢擅动分毫。可以想象,一旦三郎稍有动作,莎丽立时会拔剑攻上,且一出手便会如疾风骤雨般迅疾猛烈、绵绵不绝。
“虹猫!休要装腔作势了!看招!”
大郎怒喝一声,天狼权杖脱手而出,径直朝虹猫面门砸来,劲道甚是猛恶。虹猫侧身让过,却被权杖削去一截衣带。
“轰”的一声,天狼权杖重重地陷入磐石之中。大郎真气一吐,一招“擒龙功”将权杖隔空取回,重重地往地面一拄,喝道:“虹猫!我再问一遍,夺我金晶石,杀我二弟,是你不是?”
虹猫平静地道:“我不曾见过二郎,遑论杀他?”
大郎眼中精光爆闪,继续质问道:“那么晶石是从哪里来的?”
跳跳拱手一礼,道:“大当家的容禀,昨夜上门求借金晶石的,是我与达达二人,我二人见贵门升起信号弹,方才上山,来到庄园时已是一片狼藉,之后,我们更发现有一人假扮虹猫,定是他在我们借得晶石之前,对二当家的下手了。”
大郎并不相信跳跳的说辞,道:“吞下了晶石,便想借口是别人做的吗?是谁会这样好心,抢来了金晶石,还要假扮成你虹猫的模样为蓝兔疗伤呢?”
虹猫冷笑道:“此人藏头露尾,假扮成我抢夺金晶石,便是为了陷害于我,为蓝兔疗伤,便更是坐实我虹猫抢夺晶石的罪名,大当家却说此人一番好心,未免有些不明事理了吧?”
“巧舌如簧!”
大郎怒极喝道:“老夫来此便是为了看你够不够诚实,岂料证据当前,你犹不认罪!”
“证据?”虹猫一愕,一时间不明所以。
大郎将适才切下的一截衣带抛回给虹猫,冷冷地道:“虹猫,你的衣带上有化骨散的气味,与现场遗留的一模一样!我看你还要如何狡辩?”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