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院时却闻一阵打斗声与叫好声。
山庄内院早已被整理出来,还特地为来日的品剑大会设置了一个擂台。
夏侯瑾轩循声看去,但见已有人在擂台上切磋比武了,但见二人持剑对立,一人身着黄色衣衫,是上官家弟子的服饰,另一人身着蓝白相间的衣衫,却是昨日随皇甫卓来折剑的一个随从,双方斗了个旗鼓相当,你来我往,刀光剑影,可谓是精彩绝伦。
然而,擂台下却远比擂台上热闹得多,但见瑕兴致勃勃地喊道:“喂,穿黄衣服的那个,你行不行啊?被人家一把长剑打得满地找牙!”
话音刚落,忽见那皇甫弟子左胁露出一个破绽,上官弟子引剑斜削,皇甫弟子回剑格挡,只是剑不受力,被迫退几步。上官弟子跨步贴上,连续挺剑直刺,招数全无花巧,全凭一股内劲发招,只图抓住这难逢的机会,一击制胜。
皇甫弟子见对方攻得急切,只得一面格挡,一面退却,眼看就要落出擂台败北,瑕又急了,道:“喂!那个蓝衣服的,我可是把钱都压在你身上了!继续上呀!”
这时,一个清朗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个黄衣服要败了!”
“嗯?”
瑕回头一看,见来人却是端木虹,问道:“你怎知道?”
端木虹淡淡地道:“此人真力将尽,战心已乱,必败无疑。那皇甫家弟子看似狼狈,却是留有余力,只待一击必胜。”
果然,只过十五六合,那上官家弟子真力已尽,被皇甫家弟子一招打落了佩剑。
那上官家弟子气喘吁吁地道:“皇甫家的剑法当真名不虚传,在下佩服!”
皇甫家弟子拱手一礼,道:“承让!”
“我赢了!”
瑕拍着手,对着旁边几个愁眉苦脸的观众笑道:“给钱给钱给钱!”这场赌局瑕赢了不少钱,看她荷包鼓鼓的样子,少说也有一贯钱。
瑕将赢来的钱收好,看向端木虹,道:“端木先生,你的眼力很不错嘛!要是你来玩两把,这个月都衣食无忧了!”
端木虹笑道:“瑕姑娘,这样不算是出老千吗?”
这时,又两人走上了擂台,一人形体高大健硕,满脸横肉,使得一手双流星锤,另一人则身着紫衣,乃是折剑山庄弟子。
“又有人上场了。”
瑕看向端木虹,道:“你来帮我看看,咱们五五分成,如何?”
端木虹微微一笑,道:“那倒不必,你就买那个折剑弟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