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话,走到钩机旁,让上面的人下来,开着钩机,钩朱兴吉家门前的斜坡。
朱兴吉见陈青牛敢钩他家门前的斜坡,面露怒色,直接在门前的斜坡上躺了下来。
陈青牛停了钩机,对朱兴吉喊道:
“朱叔,修路不平,不如不修,我劝你起开的好,要是被我钩到了,那就是自讨苦吃了!”
朱兴吉身子丝毫不动,对陈青牛道:
“陈青牛,老子在大队当队长的时候,你还穿着开裆裤,玩泥巴呢,你敢钩老子家门口,有本事你把我这一把老骨头也钩断算了,……我儿子朱立东可是省里二流世家杜家杜凌风的手下,帮他打理着一家舞厅,手下有着十几号小弟,你敢钩我家门前斜坡,等他回来,我让他带人把你家三层小楼给铲了!”
陈青牛没搭理朱兴吉,对李铁柱等人喊道:
“铁柱哥,张可,周建民,你们把朱兴吉给拉走!”
李铁柱倒是一个爷们,见陈青牛带头了,丝毫不怂,去拉朱兴吉。
张可和周建民却是畏畏缩缩,不敢去惹朱兴吉。
李铁柱身为村里的大混子,打过的架不少,身手很好,朱兴吉五十多了,自然不是他的对手,直接被他拉开了。
陈青牛开着钩机,三下五除二的将朱兴吉门前的斜坡,用钩机给钩了。
他从钩机上跳了下来,对李铁柱道:
“铁柱哥,你放开朱兴吉!”
“好!”
李铁柱很喜欢陈青牛这雷厉风行的性格,应了一声,松开了朱兴吉。
“好,陈青牛,你小子好样的,你牛逼,我这就给我儿子朱立东打电话!”
朱兴吉伸手指着陈青牛,一双阴毒的眼睛散发寒光,面露气愤之色,从兜里掏出手机,打通了他儿子朱立冬电话,将自家门口斜坡被挖了的事情告诉了他。
他打完电话之后,对陈青牛冷声道:
“陈青牛,我儿子亲自开着挖机带人往家赶,我要他把你家给铲平了!”
张可和周建民听到这话,心中庆幸,自己没有去拉朱兴吉,不然惹到了他,以对方睚眦必报的性格,他肯定不会轻易饶过自己的。
李铁柱倒是一个汉子,打心底里没一点怕朱兴吉。
围观的人一个个窃窃私语。
“新官上任三把火,朱兴吉可不是好惹的呀,陈青牛把第一把火烧到了他身上,怕是没有什么果子吃!”
“朱立东可是省里二流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