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西山边的天空有许多鱼鳞一般的云彩,很亮,很是好看。
陈青牛和宋檀儿,李迎春在院子中吃饭。
桌子上是稀饭馒头,以及辣椒炒肉,豆角炒肉,洋葱炒肉,很是丰盛。
这时,朱立东开车挖机和他开着铲车的一些小弟,以及他骑着一辆电动车的老爹朱兴吉到了陈青牛家门口停下。
有许多村民,三五成群,跟着来看热闹。
朱兴吉从电动车上下来,将车子支好,走到了陈青牛家中,面露得意之色,冲他喊道:
“陈青牛,你出来,我要你亲眼看着,你家是怎么被我儿子給铲平的!”
陈青牛将筷子放到碗上,走出了家门,对队伍前面开挖机的朱立东道:
“朱立东,你忘了以前在村子里,我是如何收拾你的吗,忘了自己头上被我用铁锨拍的大包了吗,你敢动我家房子试一试,老子打断你一条腿!”
朱立东听到陈青牛的话之后,下意识的身子打了一个哆嗦,他稍稍愣神之后,从挖机上跳了下来,面露傲然之色,叫嚣道:
“陈青牛,我现在跟着省里的二流世家,杜家二少杜凌风,杜哥混的可谓是风生水起,谁见了我不得高看一眼呀,不再是当初的那个我了!”
陈青牛面色平静,说道:
“杜凌风,小角色而已,你还拿他来吓唬我,就他那样的,跟我提鞋都不配!”
朱立东上下打量了陈青牛一眼,讥讽道:
“陈青牛,你说你娶了市里三流世家宋家的媳妇宋檀儿,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呀,还是这一副穷酸样,她嫁给你,算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糟践了,……你知道省里二流世家杜家的巨大能量吗,也敢跟我在这里大言不惭!”
陈青牛淡然道:
“杜凌风在我的面前也得毕恭毕敬的,你只不过是他养的一条狗而已,也敢在我面前狂吠,真是不知死活!”
朱立东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似的,仰面大笑。
“陈青牛,我看不知死活的是你吧,……你别以为自己曾经一把铁锨平了村子里大大小小的混子,就很了不起,村里和省里可不是一个概念,我杜哥薅一根褪毛都能压死你,你只不过是一只坐在井里的青蛙而已,又怎么能知道天之辽阔呢!”
陈青牛淡然道:
“朱立东,你跟杜凌风打个电话,我让他好好管教一下你这条狗!”
朱立东奚落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