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的态度中,他知道龙腾有卧底的事情瞒不住。
直到蒋松竹抓了约翰,他感觉危险随时可能降临,约翰的死也不是偶然,那是他冒着极大的危险处理掉的。
蒋松竹是何许人也,那是柯如岁都不敢轻易得罪的人,而且他无儿无女,没有任何负担,战力又夸张的可怕。
花枝问联系到逃走的欧文,让他安分一些,同时告知两人必须断开所有联系。从那时候开始,花枝问又在接触龙腾的更高层。
他坦白自己的身份,同时也打点好关系,而蓝山遗迹作为他的投名状。他算得十分精准,一切都在朝着他设想的结果出发。
夜晚的路程开的很快,花枝问照常驶入小区,开到自己的车位上。忙活一晚上,身上还带着伤,只想早点到家洗个热水澡,然后调息身上的内伤。
花枝问停车熄火,打开车门,自己忽然警醒,好似是有一股劲风袭来,只听见哐当一声,一个拳头击破车窗,朝着他的太阳穴上砸过去。
车门已经被劲风带着关上,车内的空间十分狭小,不足以给他闪避的条件。花枝问眼疾手快,用自己的右手手掌接下任羡全力的一拳。
任羡偷袭的时间把握的实在太精妙,就像是一个等待已久的猎人,盯着猎物,在最恰当的时机,撒开杀手锏,以求给予致命一击。
花枝问的脑袋瞬间清醒,手掌的疼感更是令他恼怒,在如此匆忙的时候,他感受到浓重的杀意,也感知到对方的境界,不敢小看,瞬间提起的元气也差点没挡住。
便是这般,花枝问的右手掌多处关节被一拳打的骨折。
一击没杀掉花枝问颇为可惜,他坐在车里,任羡不好再次攻击到他的薄弱部位,一旦连击受阻,下一刻就跳走,拉开距离。
花枝问心中盛怒,以为是自己内伤,没能快速集合自身元气,又被偷袭,才被打伤。他缓过神来,一脚踹开车门,看到算是他不想见的人之一。
花枝问极为关注之前的事情,也一眼认出任羡,厉声质问道,“你在干什么,我记得你应该是在总部待着,竟敢私自跑出来,还袭击长官,知道这是多大的罪吗?你是想要背叛龙腾吗?”
任羡笑道,“你也配?一个见风使舵,出卖同袍的二姓家奴,有何脸面狺狺狂吠。”
花枝问大惊失色,不是任羡识破他的身份,他怕的也不是任羡,他是怕蒋松竹也在附近。
“我做什么事,还轮不到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数落,蒋松竹也来了吧,现身吧,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