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就要走。
“哎,不用了。”金科长叫住她,“你是这里的保姆对吧。”
“对,我在这个家呆了三年嘞,娃娃都是我带大的。”保姆回答。
“那董先生得病那天,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金科长一看这边能撬开嘴,干脆也不管我们,问起了妇女的经过。
妇女眨着眼想了想,“我不太清楚,那天董先生参加一个酒席回来挺晚的,大概是后半夜才回来,还喝了不少酒,然后躺下睡觉,第二天就没醒过来。”
“酒局?”我们都停住手头的工作看向她。
“哎呀,那些个警察都调查过了,”妇人一跺脚,“吃的东西都没得问题,那么多人,也不能就董先生一个人出事哩。”
“光是调查了食物吗。”我接过小齐搬过来的凳子,坐在上面。
妇人点头,“对撒。”
不知为何我想起了王斌提起的那个洒了咖啡的人,还有他梦里的那个机器,以及那个冒着黑烟刺着毛边的物质。
“猛哥,你的意思是说……”方智明看向我,“人有问题?”
我摇头,“不,我只是说说,这些人分散在全国各地,发病时间也不定,多则半年,少则几天,没有任何证据说明他们和谁有关。”
“那好,辛苦你了。”金科长冲妇人笑着,“不用再搬凳子了,够用了。”
“那好,你们忙。”妇人打开门,却见两个孩子跑开,“董明董玥,小心点别撞到东西。”
我把头盔套在头上,解开衣服按上电极片,深吸一口气,“准备连接。”
“等会,小苏。”金科长走到我面前,回头望了望已经关紧的房门,“凡事都别太逞强,别把自己搭里。”
“我明白。”我躺在凳子的靠背上,“小齐。”
“准备完成,猛哥,”我闭上眼睛听着她的声音,“注意安全,设定三十分钟,连接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