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的挣扎,然后猛地失重又摔在地上。是地板塌陷了,这也给了我喘息的机会,我将白布从被刺破的地方撕扯开一个大口子,才看清面前的状况。
这也是一个钢丝裹成的人形,它带着尖端的手臂揽在我的怀里,整个身体贴在我的身上,无数的钢丝扭成的疙瘩都聚集在我的身上,将我刺的遍体鳞伤血流不止。
这是……全身的疼痛让我的大脑有些短路,然后又一次突然的失重,我又在董至的床上醒了过来。
我捂着胸口咳了两下,刚才那算是拥抱吗。现在也没时间想这些,我也不想再经历一次这样的事情了。我记得王斌的梦里是把这黑色物质从身体上剔除就离开梦境了,那我是不是只要把我的这只手剥离,也一样可以离开梦境。
这是个方法,我自床上站起来晃动了一番,地板承受不住晃动的重量带着已经散架的床板和我落一楼。现在只有几分钟的时间,我要赶快想办法。可是进行到这步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应该怎么把这东西搞下来。我身边根本就没有什么趁手的工具,就算是有,在这几分钟里我能拿下这条手臂吗。搞不定的话,就要再次经历轮回,这可不是我想要的。
没时间去想了,我再次用胳膊肘打破一旁的玻璃,捡起一块差不多的比量着自己的肩膀,慢慢的刮了下去。
没有效果,无论我怎么努力,玻璃碎片好像只是接触的是皮肤表面,这东西比我想象的扎的更深。我只能借着锋利的一面割开手臂上的皮肤,一股浓重的黑烟翻腾而出。
我立刻把手臂平举伸直,黑烟打在脸上我都能感到一股灼烧感。没时间了,我在心里数着数,再这样下去又要重蹈覆辙了,有什么办法让我的手臂彻底脱离这种东西……,我想起了我对王斌的做法,望着手里的碎玻璃,只能这样了吗。
玻璃片颤抖的抵在了我的肩膀上,那里还是正常的肤色。这是梦,苏司猛,别被迷惑了,这些都是假的。
剧烈的疼痛让我松了手,玻璃落在地上碎成几段。我早就知道这个办法行不通,但我还能怎么办呢。要是能给我一把刀让我快点结束痛苦也行,这碎玻璃实在有些太牵强了,就算我咬着牙硬挺到最后,估计我也是失血晕过去而不是切掉手臂。
一阵冷风带着绝望挂过,窗外闪过一道白光。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冰冷的雨水打在我的身上,带着丝丝的疼痛浇灌进我的伤口里。我望向外面的漆黑一片,不由得苦笑一声,按着窗框上的碎玻璃翻身出了房子外。
这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