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只憋出了这一句话。
“很好,保持状态继续加油。”说罢他就挂了电话。
我叹着气,看着面前的饭菜却没了食欲。手机响了一声收到消息,我打开一看本以为是姓姚的发过来的病历,没想到他发过来的是一个红包,还配的字,“再辛苦一下苏组长”。
我没心思和他扯皮,“病历呢,发过来。”
他又是发了一个泪眼汪汪的表情,然后才是病历。
毛实,四十六岁,晋川人,建筑施工员,于四十一天前患上沉幻症陷入沉睡,期间脑波波动数次,但始终保持在安全阈值内。
建筑施工员,就是建筑工人,这种职业蛮常见的,尤其是在那种经济比较落后的城市里,从早到晚一天十多个钟头,肩上不知道扛过多少袋水泥,手上不知道垒过多少钢筋,直至自己的脸也变成了肩上沙土的颜色,手上磨出厚厚的老茧,汗水将全身的衣服打透,也得不到片刻喘息。
我把病历发到群里,“星彤整理一下,我要更详细的报告。”
“明白。”她几乎是秒回。
“行了啊,吃够玩够也睡够了,收拾收拾准备动身了。”我发了一条语音到群里,小齐回了一个气鼓鼓的表情。
大约半个钟头,这几个人才东倒西歪的站在酒店门口。除了云星彤其他人都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咋了这是,”富哥盯着我们,我刚给他打过电话,他二话没说几分钟就到了,“这是熬了多久啊,我说阿猛,你别拿你的性子去要求别人啊。”
呵,沾起黄泥就往我脸上抹是不,“富哥,跟我没关系啊,他们自己闹到后半夜,我赶都赶不走的。”
“嗨,不是你的问题啊,”富哥把他们的行李塞进后仓里,“年轻人嘛,活的潇洒放纵一点没什么错。”
“富哥,你啥意思,针对我报复我是吧。”我帮着他把行李码好,“你上学的时候没这么记仇啊。”
“你啊你啊,”富哥笑着,“上车上车,我带你们去机场。”
“这回去哪,”路上,富哥漫不经心的问道。
“晋川。”我坐在副驾驶,借着后视镜看到后面的几人清醒了不少,小齐低着头摆弄着一个球形魔方而方智明望着窗外,他们两个在第二排。再后面云星彤看着手机在记录本上写着什么,李胖子手里摆弄着一张图纸,不停地抓着脑袋,他们两个在第三排。
“阿猛,我知道这种话不应该我来说,”富哥递给我一支烟,“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