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行规。
一大忌,两不乱,四不扎务必牢记于心。
所谓一大忌,扎纸不点睛!
以阳间法行阴间事,其中忌讳岂是一言两语能说得清楚。
男扎红纸马,女扎绿纸牛。
定当不能错,可也不能乱!
然而这其中最为凶险的便是这四不扎!
孕者横死不扎,泼妇骂街者不扎,同行捞阴不扎,清明横死不扎。
他既然重生得到了这副身体,自然也理所应当的承袭了此人孤煞的命格。
当然还有扎纸铺这没人收拾的烂摊子....
扎纸铺子白天一向是大门紧闭从外面看上去死气沉沉,但每件铺子总留有一个只有扎纸匠知晓的后门。
别看这小小的后门,其中的学问可是大了去了。
这其中暗含八卦之理,看似隐晦的后门却成了这间扎纸铺唯一的生门。
厚重的门帘除了阻挡外面的光线之外,更像是一道天堑用来划分阴阳。
此刻从后门出了铺子的丁长生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呼吸到了来自这个世界新鲜空气...
说不上好闻,但可以肯定这里面没有PM2.5。
王城浩大一眼望不到尽头,街上各色行人匆匆没有片刻停留。
一股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丁长生也是靠着先前的记忆轻车熟路的走到了一家早点铺子。
腹中五脏庙,总归需要这些市井凡俗之物来祭。
一大碗沸腾到烫嘴的热汤,一块比石头稍微软和的干饼便算是果腹之物。
热汤上桌一股异香夹杂着些许腥气让人欲罢不能,将干饼掰烂了揉碎了泡在这碗中。
混合着热汤里切的大小不一的动物内脏一起呼噜下去,仿佛丢失的三魂都能在顷刻间还回来。
丁长生吃完倒是不着急走,他明面上是来混个肚儿圆,暗地里一双贼耳朵早就将身边那些脚夫莽汉的“高谈阔论”听了个七七八八。
扎纸铺里接连死人一定有原因,他可不想不明不白的当了别人的替死鬼。
往往这看似下九流的地方,却有着其特殊的消息来源。
果然盏茶的功夫他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只是现在的丁长生却是背生冷汗、面无人色。
匆匆丢下几个铜子便赶回了扎纸铺,一进门的他就气的破口大骂。
“该死的钱串子!”
如果那位前任扎纸匠此刻在他眼前,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