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气涣散,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只能借助自己那份臭皮囊耀武扬威。
丁长生自诩不是什么好人,只是眼下他却不愿招惹新的麻烦。
悄然上好门板,那几个大汉这才姗姗来迟。
“那个小贱人往哪跑了...”
“我看着是朝这边跑的,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
“找,给我找,找到了我非要挑断他的手脚筋,让她再跑!”
“嘶,还愣着干什么,找啊...”
“是,大哥....”
借着清冷的月光,丁长生看见为首大汉脸上清晰可见的伤口。
“这伤口是你干的吧...”
“谁,谁让他要...”
此时脸上泪痕未干的女子悄声出言道。
丁长生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不由摇头。
不用问便知这女子一定是从那些青楼教坊里逃出来的,身上弥漫着胭脂俗粉的气息。
“大哥,找不见啊,这黑灯瞎火的那贱人若是往哪个牛棚马厩里一躲,我等如何看得见...”
为首大汉闻言也是急的挠头,但身旁一人却在此刻嗅了嗅鼻子继而猛地转头看向丁长生的扎纸铺。
在暗窗内悄然观察的丁长生见状,眉头紧皱,暗道一声“坏了”。
“大哥,这小贱人的香粉味好像一直绵延到了这里...”
众人回头,寂静的夜里两盏白纸灯散发着诡异的光。
为首大汉见状也不由咽了口吐沫,
“老二,你那狗鼻子有谱没谱,闻准了吗?”
“大哥,千真万确,不信你也闻闻看...”
“滚一边去...”
“大哥,你可要想清楚了,这铺子可邪门的紧,接连死了五个人连官府都说不明白...”
“这夜黑风高的若是冲撞了,怕我等都不好收场...”
为首大汉名曰魏三,乃是城西燕春楼的头牌狎司,面前一对双花大红棍不知让多少女子香消玉殒。
只是平日里在燕春楼蛮横惯了的魏三碰上这鬼神之事...
却也让他少了三分气,多了五分惧。
“这有什么,不论神鬼在爷爷我这双铁棍面前,也得化作肉烂尘泥...”
气血上涌,魏三也顾不上什么大踏步抬脚就朝扎纸铺而来。
身后那一众小弟眼见大哥这般血勇,自然也是顺坡下驴一同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