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渺小的微不足道...”
“宋主簿有大理寺撑腰,说这话未免妄自菲薄...”
宋白玉闻言苦笑着摇了摇头,自其接手大理寺主簿一职在那些少有人染指的卷宗内也发现了不少京城内见不得人的勾当。
一笔笔,一件件,一桩桩...
这些卷宗在清楚记录的同时,也在冲击着宋白玉固有的三观。
一心为民这四个字似乎也成了某种笑谈...
带她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诺大的大理寺内竟是找不到第二个可以诉说真心话的人。
甚至整个诺大的京城里,也同样找不出第二个。
鬼使神差之下,宋白玉走到了丁长生的铺子门前,在其眼中这个扎纸匠竟然成了她唯一可以倾诉的对象。
宋白玉心中五味杂陈,可心中却生起几分暖意。
在极力谢绝了共食杂肝汤的邀请后,宋白玉这才借故离开。
丁长生望着其背影心中稍稍松了口气...
书中所言红粉骷髅还真是姿态万千,送走了一位又来一位。
待宋白玉走后,扎纸铺里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没看出来啊,丁掌柜的桃花运竟如此恐怖如斯...”
闻言的丁长生面色微变,急忙回身来到扎纸铺放下厚重布帘以阻隔深冬寒气。
屋内,端坐在房梁上的柳清月正用衣袖擦拭着怀中长剑。
剑身如雪,寒光肆意...
“柳姑娘说笑了,丁某哪里有什么桃花运,不过与那宋主簿有几面之缘而已...”
“几面之缘?我看不像...”
“柳姑娘如此说来,你这般关心丁某的一言一行,那是为何...”
柳清月反被丁长生这么一问顿时哑口无言,脸颊腾起两朵少有的红晕。
可是其依旧嘴硬说道。
“那是本姑娘的事,不用你管!”
“也罢...”
丁长生说着拿起一旁编了一半的纸人,自顾自的熟练其手艺来。
柳清月被这样晾在一旁心中先前腾起的醋意又翻涌起来,这女子的泼辣与宋白玉的一根筋相比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见其凌空一跃,手中长剑朝身前一递。
一道剑光顿时将丁长生手中纸人搅个粉碎,剑气纵横可偏偏没有伤到丁长生皮肉半分。
光是这份对力道的把控,就够耗费些年月才能触及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