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天马行空般的思绪,方才能递出叫人防不胜防的一剑。
“老夫将此剑意称作莫名...”
“莫名剑意...”
丁长生呢喃着这两个字,如同痴儿般念叨不休。
而此刻城主府内,早已到来的周鼎也是坐在那位铸剑城城主的对面,细细品味着香茶。
“能让你将温良玉相送的人,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若是他没有龙虎山的名头,只怕那极阳宗的小子根本不会善罢甘休...”
铸剑城城主声音如雷,瓮声瓮气的好似敲击的闷鼓。
胸膛间隐约浮现的伤疤便足以证明其心性是何等火爆之辈...
正所谓是快人快语,直来直去。
而闻言的周鼎却也只是笑笑,沉默不语。
丁长生虽然借人皮脸换了模样,可那块温良玉却是骗不了人做不得假。
他清楚此人就是丁长生....
“一连三日都不出门,只怕又是被那些左道机缘蒙蔽了双眼...”
“你这块温良玉只怕是所托非人了...”
铸剑城城主不由得叹了口气,他实在是搞不懂眼前这位龙虎山年轻一辈中的剑道翘楚,眼界为何如此之差。
“还有十日便是铸剑大会,到时自会见分晓...”
一直选择沉默不语的周鼎也是冷不丁冒出一句...
“好,那我倒是要看看,你的眼界能否像你的天资那般一骑绝尘!”
而此刻一心不闻窗外事,全神贯注参剑痕的丁长生也是从那种极为玄妙的意境中走了出来。
只见其长出一口浊气,脑海中的感悟也是在此刻碰撞不休。
他眼前好似有无数剑光来回交错,每一道剑光代表的便是一种剑法。
剑光彼此交错碰撞毁灭,继而重新衍生出新的剑法。
周而复始,持续片刻。
回过神来的丁长生眼中也终于恢复了清明,而一旁的宋星河见状也终于是有机会开口说话。
“我说丁兄,你莫非真从这里窥探出了什么机缘?”
宋星河之所以这般出言,皆是因为其在一天前也是加入了这场无声的参悟中。
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的他硬是看不出这三道看似无心所留剑痕之中的隐秘...、
在他看来这就是三道普普通通的剑痕,他眼睛都快瞪出血了也没能瞧出来个所以然。